低头看。
他的脸色怔住，瞳孔都忍不住收缩。
酒店的干净地板上，不知何时洒了一些沙粒，正是踩在沙粒上，他才有所感觉，并且不单地上有，他的裤管也有，似乎不是酒店没清扫干净，是从他身上带过来的。
这些姜九过丝毫不在意，直勾勾盯着沙粒。
在窗外车灯闪过下，沙粒的颜色样貌一览无遗，所有沙粒通体黑色，干燥不含半点水分，像干涸的土壤挖出，简直跟梦中在黑土高原抓起的土壤一摸一样。
随着抓起沙粒触摸，质感与梦中如出一辙。
姜九过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
“我那不是在做梦？是真的见到了白布女鬼？”
没有二话。
姜九过为了验证想法，火速拿起四个手机，点开录像视频看。
视频里。
他如往常一样白布女鬼诅咒触发，只是‘白布女鬼’没像往常跳舞，下床后看了很久的手，然后就站着一动不动，直到视频接近尾声，‘白布女鬼’才有所举动。
‘白布女鬼’缓缓抬起手，朝着空气捏了捏。
姿势在外人看来像傻子。
然而在姜九过眼中却是惊悚，其手中举动，和山洞内白布女鬼捏自己脸蛋的姿势一样。
视频也在捏脸蛋后结束，因为之后视频里姜九过醒了过来。
姜九过沉默了。
斜晲地上黑色土壤沙粒，又注视手中视频。
好半响。
他呢喃道：“我到底是做梦了，还是我做了‘白布女鬼’的梦，还是其他情况……”
又是翻看了好几遍视频。
姜九过在其中一个方位的录像视频里有所发现。
视频里他醒来瞬间，裤管凭空变得脏兮兮，多出了些沙粒。
见状。
姜九过有了大致猜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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