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又问，“做什么的？”
“陪酒小姐。”
“你不会喝酒！”叶羽瞪大眼。
沐笙笑，“这事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已经会喝了，以前是酒精过敏，现在不会了。”
自从一年前，沐笙把外公外婆接到贵市，她陪着酒坛子的外公喝了几回，突然发现自己也不醉酒了，外公说她得练，后来又拉着她喝了好多回，她再也没有一杯醉过。
叶羽点开微信，“不行，我转两万给你，你先花着，找份正经工作。”
那些场所，叶羽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也没少去，乌烟瘴气不说，还得被男人占尽便宜。
沐笙没有收钱，直接往露天菜馆过去。
两人坐在一张桌前。
沐笙把菜单推过去，“随便点，这顿我请你，就当庆祝我找到新工作了。”
叶羽叹气。
点了两个菜，把菜单推到沐笙面前，“我也知道劝不动你，你进那种地方一定要长点心眼，别吃亏，要是有人占你便宜，你叫我过去，我替你收拾。”
沐笙笑，“你替我收拾，我这份工作还能保住？”
“保不住就拉到，像你这种姿色，在别的夜场也能当头牌。”
沐笙笑而不语。
眼前的摩天大楼上，大型广告看板突然亮屏，出现男人一张俊美的脸。
沐笙耳边，听见旁边桌的几个女孩在兴奋尖叫。
“快看，是傅云深，他长得好帅啊，我快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神仙男人啊，不仅长得好看，还这么有钱，要是他能看上我，要我少活十年我也愿意。”
“你别做白日梦了，他永远也看不上你，像他那种身份的男人，你也一辈子见不到他。”
“我见不到，难道你就能见到了？”
“我回去就做梦，在梦里见他，我还要摸他抱他亲他，我想干嘛就干嘛。”
“你真变态。”
“切，你还不是跟我一样的想法，你别不承认。”
…
旁边桌叽叽喳喳的声音传来，沐笙和叶羽都抬眼朝广告屏望了过去。
是个大型商业活动，投资二十个亿，身为老板的傅云深难得露脸。
几乎整个京市的媒体记者都到场了。
闪光灯下，傅云深穿着一身裁剪合宜的黑色西装，笔挺颀长的身高，站在人群里，仿佛会发光。
叶羽长长叹口气，“傅云深生意越做越大，也越来越有钱了，你这个前任却穷得叮当响，还在为生计发愁，你说你当初怎么想的，好歹捞一笔再走。”
沐笙盯着广告屏上那个耀眼夺目的男人，心情有些复杂，时隔一年，她发现傅云深变了。
说不上来哪变了。
似乎…变得更冷漠。
很不近人情！
那位怼脸拍的记者被保镖揍了一拳头，这个男人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菜上桌后。
沐笙收回目光。
…
魅色夜总会算得上京市的高端销金窝，还没入夜，门口到处是高档豪车。
沐笙穿的是昨天应聘时的外套，里面换了件橙色高领毛衣。
她踩着双白色加绒帆布鞋，从夜总会门口一步步踩过去，厚厚的雪地留下一串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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