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记得名字。
团长试探性喊道：“秦渊？”
秦渊有了点反应，但是不大，似乎不太确定听到了声音。
团长这才意识到，隔得有点远。
于是，他大步走到秦渊近前，再次喊道：“你是秦渊？”
秦渊听这人声音比较年长，也不管是谁，立即挺胸立正喊道：“到！”
“首长好！”
团长这下终于确认了。
他也不解释自己是谁，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秦渊回道：“报告首长！我在这里做训练。”
“你……”团长本想说你双眼看不见还怎么训练，话到嘴巴，反而变得和气道，“谁让你来的？”
秦渊道：“没人让我来，是我自己想来的。”
团长立马意识到自己之前误会了秦渊。
那些他认为是懒散的动作，若是放在正常的士兵身上，自然是懒散。
但若是双目失明之人做出的，就是极为勇敢的自我挑战。
团长顿时对自己之前的生气感到愧疚，满怀歉意道：“对不起，之前不知道是你，朝你扔了石头。”
“我不是故意的。”
秦渊正想说没关系，跟着团长走过来的特战旅老兵却道：“我是故意的！”
“小子，你是怎么察觉到向你扔来的石子的？”
秦渊虽听不出是谁，但这种上级问话口吻，让他知道这人很可能是个军衔不低的首长。
“我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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