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骂谁呢？”娄晓娥双手叉腰。
许大茂见刚才散去的人群重新回拢，顿时来了脾气。
“就骂你呢！娄小娥，咱俩结婚四五年了，你呢？吃了一堆的药，肚子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不是不下蛋的母鸡谁是？”
娄晓娥眼泪汪汪，刚结婚那两年还好，随着结婚的时间越来越久，背后遭受的非议也是越来越多。
昨天她路过贾家门口时，还听见贾张氏和二大妈背后议论她呢，娄晓娥心里面充斥着委屈、不甘、屈辱。
“许大茂，别人可以这样骂我，你不该这样骂我！当初我不顾家里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嫁给你，你难道没有半点儿感动之情吗？再说，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情，难道只怪我一个人吗？”
许大茂一听娄晓娥说起过去，更来气了，“我感动个屁！自始至终你们家就没瞧得上我，要不然凭你爹堂堂的轧钢厂董事，就让我当个放电影的？”
娄晓娥听言叫嚷，“我爸妈明里暗里给了咱们多少帮助？要不你许大茂凭啥一天烟酒不断？我爸不帮你安排工作那是有顾虑，你咋就不能理解？”
四合院里的众人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以往两口子打架都是关上房门在家里吵闹，今天这是搬到大院里来了，“嘿，这就很来劲！”
“我理解个屁！娄晓娥，告诉你，你挡我的路了知道吗，上次李副厂长想提拔我，结果政审不过关，就是因为我娶了你一个资产阶级小姐！
就你这种资产阶级小姐，嫁给我这样的工人阶级，不天天好好伺候着，还特么总耍小脾气，告诉你娄晓娥，以后你再敢和老子扎刺，老子非得修理你不可！”
“许大茂——你不是人！”娄晓娥大哭起来了。
“我不是人，那你算什么东西？娄晓娥，你不会生蛋不说，连饭都不会做，脾气大，还特么总搞些小资情调，告诉你，别把爷爷整烦了，小心爷爷休了你！”
刁大河和傻猪还坐在刚才的凳子上呢，距离不远也不近，声音不大也不小，看热闹刚刚好。
刁大河毫无干涉之意，吵得越凶越好，不吵得凶一点，怎么出现裂痕，不出现裂痕，怎么离婚，不离婚，自己怎么给娄晓娥幸福？
“许大茂，你忘恩负义，你想休了我是吧？好，不用你休，我现在就要和你离婚！”
“离就离，谁不离婚谁是王八蛋！”
刁大河兴奋了，没想到进展如此之快，连忙配合着喊道：“对，你俩谁不离婚谁是王八蛋！”
一推傻柱，傻柱高呼，“许大茂这小子就是个怂包，向来说了不算，大伙散了吧！”
这下把许大茂给架起来了，许大茂虽然对娄晓娥有诸多不满，但真没打算离婚。
三个大爷一直在后面看热闹，这仨人一贯原则是等事情闹大再出手，从不防患于未然，要不然怎么能彰显出权威呢？
一看情况逐渐失控，一大爷觉得到了该出手的时机了。
“大茂、晓娥且慢说话，大河、柱子少要开口，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没必要一吵架就要闹离婚，离婚有何好处？大茂离婚成了光棍，晓娥离婚名声也不好，俩口子之间没啥解不开的仇疙瘩，我看离婚这事儿就算了吧！”
闫富贵：“算了吧！”
刘海中：“老易说得对！”
眼瞅着许大茂沉默不言，娄晓娥垂头不语，傻柱子凑过去阴阳怪气的说道，“许大茂，现在你承认你是王八蛋了吧？”
许大茂一耿耿，怒视了傻柱一眼，终究没有说话。
一旁的刁大河忽然说道，“离不离婚的另说，我觉得今天这事想过去，许大茂必须给娄晓娥道歉。”
许大茂怒火中烧，“刁大河，我凭什么给娄晓娥道歉？”
“你骂娄晓娥是不下蛋的老母鸡！”
“她本来就是，你看周围邻居谁不这么说她？”
“你骂娄晓娥是资产阶级小姐，啥也不会干！”
“她本来就啥也不会干，贴饼子像砖头；熬米粥底下糊了，上面还是生的；腌咸菜都生了蛆。”
“你说娄晓娥以后不好好伺候你，你就修理她！”
“你以为我以后还会惯着她吗？她要是再敢和我闹，你看我揍不揍他就完了！”
……
一旁的娄晓娥是“气炸连肝肺，挫碎口中牙”，“许大茂，我明天就和你去离婚！”
许大茂根本不虚，“娄晓娥，离就离，你看离了我许大茂还有谁要你！”
三个大爷还想再劝，娄晓娥理也不理，扭头回了屋子，不一会儿收拾出一个小包，直奔聋老太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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