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这疤痕的大小和位置来看，确实很像是她咬的那个。
不管怎么样，今天她都必须弄清楚凌总与阿风之间的关系。
“我有一样东西给你看，你看完后可不可以老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喜欢别人骗我，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我。”江玲神情严肃地看着他。
“好，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如实告诉你，绝不会骗你。”
凌风看着娘子那认真的表情，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江玲解开身上的衣服，露出肩后的刺青。
“你老实告诉我，我身上的字是不是你弄的？
还有，你肩膀上的牙齿印是不是我留下的？”
凌风看着她身上那个印记，心里一阵惊慌。
都怪自己当时太过生气，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在娘子的身上留下了印记。
现在他该如何解释才好？
如果说是，她肯定会追问自己是如何进入她的梦乡。
难道要告诉她，自己不是人，而是蛇，一直都在对她施幻术？
要是真这样说，结果会是怎样，他不用想都知道。
娘子肯定会害怕他，再也不想见到他。
如果说不是，就是在撒谎骗她。
娘子已经对他起了疑心，就算他说不是，娘子也不一定会相信他。
以后可能还会给他来个秋后算账！
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是一个送命的答案。
“小铃，这个问题我还没想好，能不能迟点再回答？
你饿了吧，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好不好？”凌风避开她那严厉的目光，声音恳求道。
“我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江玲咬牙说道。
凌风静静站在那里，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低下头选择沉默。
江玲见他一声不吭的样子，怒气更盛。
“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是还是不是？”
“能不能迟点再说，我真的还没想好！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凌风见江玲真的生气了，心里一阵惊慌，上前紧紧地抱住她。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江玲大力挣脱他的怀抱，抬手一巴掌打在他的胸膛上：“你到底要不要跟我说实话。”
“我……”话到嘴边，凌风还是说不出口。
“好，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等你什么时候想好，就什么时候说。
但在这期间，我不想再见到你，包括在梦里。”
江玲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尽是心痛和失望。
她一字一顿地说完后，就转身朝房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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