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柔他爸，我，我也看到了，面色惨白，手冰凉……”
说不下去了，不知想到什么，整个人好像吓傻了，木愣愣的。
除了陈青怡和陈青枫外的所有人：“……！！”
玛德，大晚上的，风有点凉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一个人做噩梦，两个人，还能是噩梦？
这让冯婶儿几人彻底相信她们碰见鬼了，脸色也不好起来。
陈青怡放下菜刀，露出怀疑的神色，转头看向陈佳赫：“你看到了吗？”
“没有。”陈佳赫猛摇头，脸色也是白白的。
其实他看见了，他听见他姐最开始叫了，他害怕，没敢出来，就扒门缝看。
看见了一个东西，在地上爬来爬去，头还一歪一歪的。
那大红的指甲好像还在滴血。
他以为他姐被吃了心脏，故事书里都那么写的。
吓得他立马跑回床上，盖上被子，安静如鸡。
“那你爸是不想你啊，你爸就稀罕你姐和你妈，你不会不是你爸亲生的吧？”
陈青怡随口一说，好似在开玩笑。
大人们没当回事儿，毕竟陈佳赫长得和亲爸有五六分像。
陈佳赫却记在了心里。
杨淑婷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打了个激灵，“他，他，他说，他想小柔。”
“呜呜，不会想把小柔带走吧，这可怎么办！”
陈青怡：“……”
的确想带走，让你们母女也常常南北分离的滋味儿。
冯婶儿猛地一拍大腿，“哎呀，这是有心愿未了啊，你们是不是没给他烧纸？
那他在下边岂不是没钱花？
又挨冻，又挨饿！
啧啧啧，这可不行，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不讲究。
赶紧找地方买点纸，备不住烧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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