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唬我！当我不懂呢。”唐然冷笑：“天下好男人多的是，非要文艺界的呀。”
陈灿点头，“随你。如果你真这么想，那就合作不下去了，我明天就出家。”
“你少唬我！我不信你会出家当和尚！你这么好色！”
陈灿风轻云淡，“先出家，坐实我这个痴情苦情的形象，坐实你唐然何等势利何等寡情何等风骚。然后等你身败名裂，在文艺界混不下去，我再还俗。”
“你可真～”
“卑鄙无耻。好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唐然无可奈何。为什么灿然CP要那么火呢？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粉丝入戏呢？为什么灿然CP会成为南北合作的一部分？
陈灿也无奈，“我既没有让你原谅我，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私下关系如旧；也没有让你公开支持我，说什么我是个重情的男人，爱情不容易之类的话。商业合作，装作恋爱关系，这种事情，有那么难吗？”
“你少来！得了便宜还卖乖！”唐然恼火，不只如何反击。
“第二，我也没有和别的女人保持恋爱关系吧。是，我和萧菲菲关系特殊，可也没过分吧。拍戏期间借机暧昧的明星也不少吧，还能避免吗？也不能当作出轨处理吧。让我这样一个风迷万千女人的人，和别的美女一点暧昧都没有也不现实吧。”
话是这么一回事，怎么听起来这么气人呢。
“好，即便没有如此。那我私底下喜欢什么美女，幻想什么美女，也是个人的自由吧。只要行为没有过分，也不是对不起你吧？”
唐然催促：“快说第三！”
“第三，如果我有了新的女友，我不会隐瞒你，更不会拖着你。那时你要是想干净利落的整理，灿然CP我来拆，责任我来担。”
一阵沉默。
“没了？”
“没了。”
唐然怅然若失。
又一阵沉默。
“现在到我的回合了吧。”唐然去洗漱间整理好情绪和身体归来。
陈灿止住，指着卫生间道：“容我去放个水。”
唐然不允，“憋住！”想打乱我的节奏，想趁机逃跑？没门！
“生理需要怎么能憋得住。”陈灿意味深长道。
唐然敲桌，“一会儿都等不了？”
“那你快点说完！”陈灿提了提气。
唐然想笑，很快恢复平静，说正事专用表情。
“第一，为了避免你做出什么你我都不愿承受的事情，比如出家之类的，我方同意你方提出的维持灿然CP的请求。”
请求就请求吧，陈灿懒得想去扣字眼了。
“第二，在双方的灿然CP合作期间，你方陈灿不得私下有别的女友，括号，赵倩儿除外。”
这么大度？陈灿反而不理解了。
他道：“你的意思是，即便我和赵倩儿是实质上的恋人关系，也可以？”
唐然咬牙切齿，“自己体会。”
“体会不清。”
“哼！假戏真做，难道我也能分辨？”
不是唐然大度，而是反正也没法求证的事情，干脆放开。她又不是不懂，假装情侣这种事情，难道还真的能够分辨清楚是否为真？说不定，装作是假装，实际就是真的。
陈灿催促：“快说第三！”
“第三，基于男女有别的现实，若是我方有什么不当举措但是在名义关系的合理范围内，不算逾越，你方得予以包容和配合。”
“打住！”陈灿断然拒绝：“这不可能！知道是不当举措就不要再提包容，配合更不可能。开放通商可以，领土绝不割让！”
你都不是我女友了，还想用女友的身份要求我做什么事情，比如让我给萧菲菲打电话，那我肯定是不愿意的，陈灿心道。
唐然眼神清明，脸色微红：“若是我一不小心入了戏，真把你当作男友了，提出了男女欢好之类的要求，你也要拒绝吗？”
陈灿挣扎再三，下不定主意。他明知道前方是陷阱，还是迟疑，因为前方的景色实在是太诱人了。
“看来你可以憋很久嘛。”唐然仿佛在笑，也意味深长。
陈灿补充道：“基于男女有别的现实，我方可以选择性的包容与配合你方在名义关系合理范畴内的不当举措。”
“绝无可能！选择权在我，不在你！”唐然柳眉倒竖。
陈灿摊手，“那就没得谈了。”
唐然起身，“那就不要谈了。”
外交岂容儿戏，外交官的一个基础能力就是不断谈判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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