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呢，很尊重女性！但是你，让我很不齿！”
上前推开那群女人，这些人的力气怎么抵得上白婉清的一下。
拎起床上的吴梦妍就朝门外走。
此前吴梦妍装柔弱，根本没想到白婉清会动手，更没有想到她力气如此大。
想抓住什么东西站起来，根本没有着力点。
只能屈辱地被拖着走。
众人见白婉清眼睛通红，加上之前对话，都猜出了大概状况，此时都退开了几步，没人拦着。
有两个吴梦妍的爱慕者上前。
被白婉清两擀面杖打倒在地。
有人反应过来，跑去叫冯老了。
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女澡堂，这会儿直接将人拽到了进去。
这时候正是澡堂开放的点，里面有人在洗澡。
这时候男女关系可是很保守的，那些男同志只能在澡堂子门口远远的张望着，没人敢靠近。
女同志则是跟着进去看热闹了。
吴梦妍的大腿被尖锐的石头刮得生疼，但是没有白婉清攥着她胳膊的手腕疼。
感觉那个手腕已经碎了。
将人拉到水池边，抓起头发。
“说说吧，你都做了什么事情？”
“白婉清！你竟然敢对我动手，我……”
恐吓的话没有说完，人就被按进了水里。
半分钟，一分钟，一分半钟。
将人提起来。
“说吧。”
吴梦妍剧烈地咳嗽着，看着白婉清的眼神极其凶狠。
再次将头按进水里。
周围都是女人的抽气声。
吴梦妍来得晚，和这里的人交情不多，加上白婉清的狠劲，根本没人帮忙。
再次将人从水里拽起来，吴梦妍已经有些晕乎了。
皱了皱眉，左手抓着吴梦妍的头发，右手悄无声息地攥住了她的小手指。
咔嚓！
极其细微的声音骨头断裂声，没有人听见。
女人的惨叫声连澡堂子外的人都听到了。
“说不说！”
“白婉清，你不得好死！”
“很好！”
咔嚓，右手无名指，断了。
这次白婉清不再说话，默念着时间。
咔嚓！中指断了。
看人疼得萎靡了，就按水里清醒清醒。
轮换交替，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刚刚还一副京圈大小姐做派的女人，此时，就像一条死鱼那样，在地上扭曲挣扎。
“哎，看来手指太小了，那就从四肢开始吧……”
“我……说……”
吴梦妍哪里受过这种苦。
在国外那些年，也有家里人关照过，生活条件和工作地点都是最安全、最干净的，更不要说受伤了。
“说吧！”
白婉清好心地等了一分钟，见人不出声，只好抓住吴梦妍的右手臂。
“别！我说！是我！是我下的药！我下药了！”
果真如此，34码的小脚抬起，愤怒地跺下！
这次的咔嚓声，离得近的人都听到了。
这一脚直接将吴梦妍的左腿踏折了。
这次吴梦妍没忍住，疼到失禁了。
离着近的人都闻到了尿骚味。
“谁指使你的？”
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是姜泽给出的主意。”
这下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说说昨天晚上的细节。”
“昨天我给苏长留下了药，他躲进屋子里，我进不去，然后发现血迹，才……”
说话声音越来越小，人也晕了过去。
大致的情况也都交代清楚了。
像拎死狗似的将人拎了出去。
冯老正在门口张望。
他来了一会儿了，听说里面有人在洗澡，也是不敢进去。
将人往冯老跟前一扔：“这人已经交代了，大家伙都听到了，你若是能处理就处理，处理不了，我会自己来。”
说完话，不等冯老反应，直接没入人群没影了。
“快，让巡逻的人去拦住她！”
冯老之前没有叫人，是觉得女人之间顶多就是扯扯头发。
看着被扔在他脚下的吴梦妍，他人都傻了。
那大腿都是朝外面翻着，显然是折了。
别的地方虽然没有血迹，但是人已经昏迷了。
那些巡逻的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冯老一句话，立马追上了白婉清，并且将人包围了。
“我不想和你们动手。”
白婉清的声音很轻，扫视周围一圈。
为首的那个男人将手放在后腰上，并没有抽出枪。
“白同志，那天……是我们撞开的门，你跟我们走，我们会为你们作证的。”
为首的那个战士和白婉清解释着。
他和苏长留有几分交情，并不想动手。
“做不做证是你们的事，我有我要做的事情，让不让开？”
看着远远过来的人群，她已经失去了耐心。
“白同志，别让我们难做！”
见这些人不让路，抽出擀面杖，对着最近的两个人出手了。
众人没料到白婉清会动手，也没想到她身手这么好，那两个人和她拼力量愣是没拼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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