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说了吧？”方默无奈地问道：“说吧，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老板，现在九州这边的公司员工，尤其是游戏员工，已经达到了一百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多？”方默不解地问道：“不算STM，不算epic，只是游戏，公司现在就有四个项目，你该不会告诉我，每个项目二十五人也多吧？”
“可是老板，《祖玛》、《水果忍者》和《宝石迷阵》都是小项目，这三个项目组平均十个人就撑死了，《CS》虽然是大型单机游戏，但是维持运营什么的，二十人也足够了，加起来也才50人啊，那剩余的五十人……”
“说起来，小日子那边你没挖到人么？”方默不解。
“呃——老板，你给的那张名单里，大部分都不愿意离开小日子，目前为止，也就挖到一个。”
“谁？”
“宫崎英高。”熊青春解释道：“但是他之前也不是游戏制作人，而是甲骨文公司的员工，从来没有参与过游戏制作，因为目前这边还没有项目，所以宫崎英高还没有过来。”
“FS社你收购了么？”方默问道。
“老板……你不是说那间公司你要收购么？”
“诶？我没说让你收购么？”方默一脸莫名其妙。
熊青春就看着方默。
“咳！那不重要。”方默拿出手机给正在小日子那边处理世嘉业务的栗娜说了一下。
熊青春直翻白眼。
方默没有理会熊青春的白眼，随口说道：“FS社收购完成之后，让宫崎英高去FS社进修。”
熊青春不明觉厉。
“我在小日子那边收购了世嘉和女神社，这边的50人平均分配一下，负责这两家游戏的本地化。”
“呃——好吧。”熊青春无语，不过倒是没有再抱怨什么。
“对了老板，我在专利局的朋友说，最近有人打算注册STM。”
“恩？”方默一愣，随后不解地问道：“我不是将所有域名都注册了么？”
“恩。”熊青春点头，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老板，另外最近你让我关注的那家盗版网站，已经开始盗版咱们的游戏了。”
“游戏侠？”方默想了想问道。
“对。”
“告他，先发律师函，然后直接起诉。”方默毫不犹豫地说道。
“可是老板，目前国内并没有相关法律……”
“那也告，不但要告，还要大张旗鼓的告！找人去他们总部泼墨、泼粪。”
“嘶——”熊青春倒吸了一口凉气。
傻乎乎地看着方默，一脸震撼。
“是不是有些太狠了？”熊青春忍不住问道。
“不，就是要狠。”方默认真地说道：“这种盗版网站，如果你不把它一次性打狠了，它就会蹬鼻子上脸，另外派人去收购游戏侠。”
“呃——老板，咱们好歹也是正规的游戏公司，收购那个……”
“你知道我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有那么多分公司了，却仍旧要买买买么？”方默反问。
熊青春一愣，随后试探着问道：“为什么？”
“战略性防御。”方默没有卖关子，直接解释道：“国内因为官府的问题，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相关法律，这就意味着整个九州的游戏盗版会十分流行。”
“可是老板……总不能出一个盗版网站，你就要强行收购一个吧？”
“为什么不能呢？”方默反问。
“这……这不是浪费钱么？”熊青春不解。
“你说……如果所有的盗版网站都是咱们公司的话……会发生什么？”
“更多人去做盗版网站？”
“不，是会引起官方的重视。”方默认真地说道：“九州永远都是这样，我想要开一扇窗，所有人都会拒绝，但如果我要把房顶掀了，那他们会同意我开一扇窗。”
“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周树人的。”方默解释。
熊青春：“……”
“可是老板，如果万一引起反垄断调查……”
“你是不是傻？”方默揶揄道：“他们是什么？”
“盗版……网站啊。”
“既然都是盗版网站了，那就意味着他们违法，他们都违法了，我垄断怎么了？”
熊青春目瞪口呆。
还可以这样？
虽然不懂，但大受震撼。
“好吧。”熊青春拿出纸笔记下了下一阶段的任务。
“老板，说起来你是不是要弄一个专业的法务部门？”熊青春无奈地说道：“我是HR啊，又不是律师。”
“你有什么推荐的？”方默没有拒绝。
国内外的确应该要一个专门的法务部门。
“我听说老板当初在魔都买了一座小区？”
“恩。”方默点头。
“当时那个律师所怎么样？”熊青春问道。
“大圣律师所？”方默想了想问道。
“是的。”
“你认识？”
“有过交道。”熊青春解释：“毕竟我之前干中介的，需要用到这方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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