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若笙将老夫人的小表情收入眼底，心中冷笑。
果然，祖母是一点就明白的。
但，祖母还是选择偏袒叶玉娟她们！
王妈松了一口气，磕头一下，起身道：“谢——”
刚出一个字，王妈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抬手捂着脖子。
鲜血从脖子喷涌而出，血洒当场，一命呜呼。
宁若笙手持带血匕首，冷酷无情地说道：“我说过，被我揪出是谁陷害我跟小安，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打五十大板？祖母，您觉得，我会同意吗？”
语毕，她一脚将王妈的身子给踹倒在地，目光挑衅地看向叶玉娟。
王妈，不仅是宁诗诗的乳娘，还是叶玉娟的左膀右臂之一。
这样的人，若是不除掉，就难以顺利解决叶玉娟。
“宁若笙！”老夫人捂着胸口吼道。
“孙女在，孙女耳功极好，祖母不必这么大声。”宁若笙摸了摸耳朵。
“一天之内杀了这么多人，你怎么会如此残忍？你心里就不愧疚吗？”
闻言，宁若笙哈哈大笑：“愧疚？残忍？这些可都是该杀之人！”
“你……”
“祖母，当年您和祖父上战场杀敌，您一天杀了这么多人，您会愧疚吗？”
一番话直接将老夫人面红耳赤：“这不一样。”
“在我这里，我杀的，就是我的敌人。”
说罢，宁若笙收回匕首，冷着脸深深凝视老夫人。
“祖母，您不该这样被人耍得团团转的，您当年可是巾帼英雄。”如今却只知道在后宅搞事，还听信谗言。
后面两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该说的都说了，该表的态也表了，留在这里也没啥意思。
刚走出前厅，门房匆匆赶过来。
“大小姐，外面有一人又来找采雁了。”
“找采雁？”宁若笙一怔，若有所思，“走，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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