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骗你，是真没有印象，”玛耶的语气凝重了起来，“我要是有印象，这种几千年的事情，我早就去找他们了解当时发生的事作为历史线索了。话说狼人还说啥了？”
“还说你救了他们，甚至宿敌关系都是你提议让吸血鬼和狼人一起演戏给外人看，以便降低被其他势力针对的可能。”
“哦！”玛耶那边应该是拍了下脑门，听清脆的啪的一声，“这个我倒是有印象，某些教廷类组织都跟咱家签过演习合同，生意上的事我都有印象！”
要不是这些合作不涉及钱，杜兰能把这位活祖宗定位到财迷上。
“不过狼人描述的我的做法，倒是让我想起来一件事，那件事还挺尴尬的来着……”
杜兰没说话，等着玛耶把事情交代清楚。
“是这样的，恶魔战争后我陷入了一段时间的衰弱期，但我完全不记得有这种情况，这些还是别人告诉我的，是不是遗迹的事和我那个衰弱有关？我觉得我自己快不行了，就赶紧把技术分出去留给后人——我要是真快死了肯定会这么做的。”
“那告诉你这件事的人呢？”杜兰问道。
“死了啊，”玛耶逐渐向着平常的状态恢复，“恶魔战争时那个老朋友受了很重的伤，到最后也没缓过来，四千多年前就死了，临死前才告诉的我这件事，说是死之前能看到我尴尬的样子非常开心，跟和我有仇似的。”
玛耶咂了咂嘴，话语之中难掩感叹：“老实说那时候我对她都没什么印象，就像是个陌生人。或许我在恶魔战争时期遭遇过什么吧……可惜，经历了那场战争的人都不在了，我想求证什么也没了途径。”
至此，杜兰之前积攒的问题全都有了答案。
总结下来可以汇成一句话。
“唉……你说要你有何用啊……”
“杜！兰！你特么非要给我拱火找架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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