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他没找她问。
……可能是不好意思？
江小北觉得有一点。
再把聊天界面轻轻往左一划，上面显示与对方认识四千六百多天。
真是好早……
江小北在心里感叹。
原来那么早的时候，她就认识他了。
不过认识早归早，但聊天不多。
她最开始的时候还向他请教问题，后来读大学的时候懂得多了，渐渐也就不问他了。
然后江小北又点开了乌金的头像。
那是一个十分青春灿烂的女孩子。
尽管看不清脸，但是江小北还是从她身上感受到了这种气质。
她在网上搜过了，不是网图。
这应该就是林九乌从哪拍的照片。
她认识他的时候他就用着这个头像。
江小北咬着唇纠结。
所以是谁在他心底，让他念念不忘了十几年？
……
……
“是懒！”
林九乌指着地上的垃圾，对两个店员说道，“这有垃圾是不是要捡起来？动弹一下！把垃圾捡起来啊！等会就有客人来了！多影响形象！”
稍微摆了一下老板架子，林九乌就走进店里去了。
哈秋！
莫名其妙的，林九乌打了一个喷嚏。
一定是有谁在心里骂他！
算了不追究。
哪个老板不挨骂？
正常正常。
林九乌进店里巡视，摆放整齐的蛋糕由内而外地散发出香气。
想到江小北他就想笑。
嘿嘿。
要是今晚有没卖完的，晚上又可以带回去给江小北吃了。
“老板笑什么呢？”一个店员诧异问道。
“不知道，赚钱赚疯了吧。”另一个店员则捡起垃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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