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着小团子说道，“爸爸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陆糯糯摇头拒绝：“不行嗷。”
她一听故事就会想睡觉，晚上就睡不着了。
“那和爸爸说说，最近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好不好？”
小团子眼睛眨了眨，恍然大悟：原来是便宜爸爸想要听睡前故事呀。
她学着妈妈给自己讲故事的样子，先是让季牧野躺下，又拉高被子，小手轻轻拍着他的胸膛。
陆糯糯软乎乎道，“从前从前，有一条鱼鱼……他喜欢喝鱼汤……”
“……”季牧野思维愣了一下。
另一边在泳池里欢悦游泳的少年人鱼，钻出水面，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真是奇怪，最近怎么老是打喷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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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定的时间一晃而过。
席隽迟迟等不到陆夕柠主动来找他，眉宇间的冷意逐渐加深。
守在旁边的程秘书，低头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眼看着就要到席隽入睡的时间，提醒道，“席老，这个时间陆小姐或许都睡了，明早我派人联系她，您最近身子连日忙碌，还是早些休息吧。”
纯黑色的拐杖在地上轻轻敲了敲，席隽略有深意地感慨，“这个小陆和她外公一样，都是犟骨头，不懂得变通。”
“陆小姐会想明白的。”程秘书眼里闪过晦暗的冷芒。
这些年席隽手里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全部都是他亲自处理，自然明白席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席隽：“给她一点小教训，不要弄伤她的手，我还有用。”
于他而言，陆夕柠最厉害的就是她那双手了。
程秘书恭敬垂首：“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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