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在观察着陈千劫的变化。
他隐隐觉得，陈千劫的这次突破，似乎跟他体内的至宝有着些许的关联。
可方牧有些想不通的是，那种至宝已经被他吞了大半，只剩下一点被他封存在体内，镇压着他体内的巅峰魔气。
他左思右想也想不通，陈千劫为何会散发出这种气息。
好在陈千劫并没有让他久等。
过了没多久，陈千劫就彻底踏入了归命，四周的异象也开始缓缓消散。
完成了突破之后，陈千劫只觉得神清气爽。
丝丝缕缕的灵气环绕在他体内，竟让他有一种无所不能之感。
他下意识抬起手，打算试一试自己这种丝滑的灵力。
然而他的手刚刚抬起了一半，身旁的空间就是一阵波动。
于此同时，一股莫名的心悸从他心底浮现。
这并非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危险，只是单纯的意识到自己附近有一个恐怖的存在。
他下意识抬起头，果然看到方牧出现在了他身侧。
陈千劫连忙起身，一脸的恭敬道：“师父！”
“嗯！”
方牧点了点头，继续打量起了陈千劫来。
他发现这孩子的修为颇为扎实，完全没有那种仓促突破的虚浮感觉。
更让他诧异的是，陈千劫身上所散发的气息，跟不远处那口泉眼越来越接近了。
对于这种气息，方牧实在是太熟悉了。
当年他就是一口将里面的泉水吸干，实力才开始不受控制的增长的。
熟悉的气息，让方牧不由还念起了当初的味道来。
咕噜！
方牧咽了口口水道：“不错，进境倒是颇快。”
陈千劫忽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发凉。
他怯生生道：“师父，我跟泉眼里的东西，真的只是气息相似而已……”
方牧摆了摆手道：“无妨，即便你真的跟这里的东西同源而出，我也不会吃你。”
‘可你刚才都咽口水了……’
陈千劫弱弱的点了点头，没敢说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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