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方奕的回答，辛容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问道。
“我以前话很多吗？”
方奕微微摇了摇头，回答道。
“也不是很多，但至少比现在要多一些。也许是因为，那时候的你和我们现在一样，每天泡在白楼里，朋友多，话自然多些。”
说到这里，方奕的语气中似乎流露出了一丝苦涩。
辛容听着方奕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构想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的他或许真的比现在要开朗一些，也有更多的朋友。
如果没有接触这个游戏，或许现在的他身边就只有陈晨这一个朋友吧。
想到这里，辛容的眸光微微一缩，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以前……我们是什么关系？”
辛容的声音再次在空气中响起，仿佛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
方奕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般，身体猛地一颤。
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辛容会问出口，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样一个看似简单却又无比复杂的问题。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凝固了，方奕的脑海中飞速闪过他们曾经的点点滴滴，但却找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来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长时间的沉默让方奕感到有些尴尬，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也不敢轻易开口，生怕说错一句话就会破坏掉他们之间那微妙的平衡。
然而，辛容终于还是察觉到了方奕的异常。他的脚步顿了顿，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了方奕的脸上。
他果然生的极好，路灯的暖黄色光芒洒在方奕的身上，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柔和。
他的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尤其是那双微微下垂的桃花眼，此刻在灯光的映照下，宛如夜空中的星星般闪耀，其中似乎蕴含着无数的故事和情感。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
方奕回望着辛容的眼睛，有些颤抖的张了张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敢说，他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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