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坚持把周成塑造成纯爱战士，她就非要揭露他的真实面目。
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她就非要让他失望，要站出来勇敢地面对。
“姜楠”这个名字是妈妈取的，她是姜楠，是楠木。
楠木象征着挺拔向上的豪气、顶天立地的骨气、百折不挠的胆气、敢于担当的英气、无私奉献的勇气，以及坚不可摧的霸气。
她不是最好的那一根楠木，但她始终是楠木。
姜楠的一番话，让年轻父亲想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尤其是当他发现旁边有些年轻的女孩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的时候，更是无地自容。
明明刚才这种视线审判是针对姜楠的。
现在却轮到他了。
他受不了，带着孩子转身就离开。
姜楠不在乎。
四周年轻人看着姜楠的视线微微发生了变化。
这样一个人真的会是杀人犯吗？
还有那个站在远处神色温和的律师，以及一直在查看尸体的警察。
他们都会是坏人吗？
或许是人不可貌相，也或许是对方太会伪装。
可今日过后，许多人或许都会对姜楠改观，或许会尝试去了解真相。
或许也有更多人依旧对她保持着误解和恶意。
可这对姜楠来说，都没关系。
姜楠偏头，对上陈最的视线。
陈最温和地点头。
姜楠走到他身边，说道：“我决定了，我要把所有口罩都丢掉！”
“那倒不用。”陈最立马说道，“可以留着备用。”
“……也是。”姜楠沉默了一下，“那我至少不会再为了遮住自己的脸用。”
她的表达的时候，其实也是在自我思考。
陈最点头，视线落在萧明德身上。
姜楠循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说道：“可能我们确实是死神小学生附体……”
现在，姜楠也开始自我怀疑了。
难得的一次出游，本来都做好了看日出的准备，又发生了案子。
区内的警察来了，市局的李怀等人也都拿着工具来。
警戒线很快就拉好了，警察给率先发现尸体的家长做笔录。
在把尸体挖出来后，区局警察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儿。
萧明德正和区局的负责人交谈，李怀和另一个警察交涉完，脚步飞快朝着萧明德走过去，“头儿！”
“有什么发现？”萧明德问道。
李怀神色凝重地说道：“头儿，疑似连环杀人案。”
萧明德一听，立即朝着置放尸体的地方走过去，“怎么回事。”
“昨天在城西公园发现了一具男性尸体，脸部被全部损坏，牙齿被全部扒去，指甲也都被剪掉了。”李怀严肃地说道。
萧明德问区局的警察要来昨日尸体的案件资料，在看过现场照片之后，发现两具尸体的伤口确实有很多共通之处。
越看，萧明德的脸色越难看。
区局的警察说道：“城西公园这两天在更换监控，昨天虽然是周五，但老人和小孩很多，年轻人也不少。现场提取到了很多足迹，少量血迹，但因为来往的人多，现场痕迹混乱。”
而清源山这边的监控也不多， 埋尸的地方更是监控死角。
“先把尸体带回去，让法医进行更一步检查，尽快出检查报告。另外继续在现场勘查，看看有没有遗漏。”萧明德说道。
“是！”李怀应声。
区局见萧明德他们接手这个案子，也没说什么。
只要流程走了，能早点破案就早点破案，连环案还是市局更擅长。
萧明德看向陈最和姜楠，摆了摆手。
陈最走到警戒线边缘，和萧明德交谈了两句。
回到姜楠身边，姜楠迫不及待问道：“明德说什么了？”
“日出看不成了，他接下来会很忙，让我们先开他的车回去，他待会儿坐局里的车。”陈最说道。
姜楠点头，“没关系，下次有机会再去看日出。”
说完，姜楠又补充了一句，“下一次还是去省外吧。”
两人收拾好还没怎么吃的东西和野餐布，见萧明德正在忙碌，就也没去打扰他，驱车离开。
坐在副驾上，姜楠看着热搜，露出不出意外的表情。
“我就知道，肯定被人录像了。”姜楠收起手机，叹了口气。
陈最缓缓说道：“今天你做得很好。”
“是吧！我也觉得。”姜楠说着，仔细思考了一会儿，“但我感觉还有做得不够好的地方。下次一定好好发挥！”
“不过，这个凶手埋尸埋在这里，现场都被破坏了，案件怕是不好查。”
陈最说道：“刚才听到了，这个案子可能是连环杀人案。”
“连环案件？”姜楠吃惊，“怎么又是连环案？”
“尸体损坏程度较高，仇杀的可能性较大。当然也不排除随机杀人，但还是希望这类案件不要出现。”陈最说道。
姜楠点头，“随机杀人，受害者之间的共性不好找。希望早点破案吧，这两年市里的案件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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