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太爷爷,那位英勇的带刀侍卫,仿佛从历史的画卷中走了出来。
在那惊心动魄的一刻,乾隆爷在避暑山庄外出游玩时遭遇不测,敌人如饿狼般扑来。
而太爷爷挺身而出,护驾有功,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闪耀在历史的天空。
赏赐的这条紫檀桌,犹如一座沉睡的宝藏,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它的每一道木纹,都像是岁月的指纹,记录着那段辉煌的历史。
而那高拱罗锅枨,恰似一条蜿蜒的巨龙,直抵桌面,展现出无尽的威严。
米仁义静静地聆听着,目光如炬,仿佛要透过这张紫檀条桌,看到那遥远的过去。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历史的敬畏和对珍贵文物的珍视。
在牙头与腿的空隙中以落堂镜板之手法镶板心。
四圆柱腿,案形结体,两侧腿间装横枨。
侧角收分明显,挺拔秀气,造型稳重大方。
长方形,天覆地式,顶面不四面立墙以阴刻线手识雕回纹圈边,当中高浮雕海水江崖纹……
米仁义看过之后,心里在盘算着,只听那个叫二贵的说道,“大伯,你不说不卖这个条桌吗?”
“我来养你老,赚钱给你花,留给我中不中?”
刘老先生嘿嘿地干笑一下,哑着嗓子说:“让你们这些没良心的人,给我养老,才真是瞎了眼,你看看,都是看我手里有点东西,才理我的,否则,一天连茶水都没有给我烧,我不晓得你们一个个小心思?”
由于灯光较暗,没有看清二贵的脸色,但米仁义听了之后,心里也颇有些窘迫。
又听刘老先生道,“臭小子,我也不想卖呀,我不能守着一屋的宝贝,没有钱买东西用,我得吃喝,靠你们养我,那是“天方夜谭”,竹篮打水,一场空。”
米仁义趁他把话说完,就问道,“刘老先生,您这张条桌卖多少钱?”
刘老先生道,“伍万元。”
米仁义道,“我看有点贵,要价有点高,不能优惠点吗?”
“您再出一口价,我听听?”
刘老先生道,“叁万玖仠元。”
米仁义就这样和刘老生生讨价还价起来,二贵不时在旁边插着话。
最后,米仁义以贰万捌仠伍佰元购得该紫檀条条桌,当面点好现金交付后,真是喜不自禁。
米仁义让二贵给打包好后,乘一辆出租车来到石家庄火车站,连夜回到北京。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了庭院里,米仁义小心翼翼地将那张神秘的桌子搬到了院子中央。
他拿起放大镜,凑近桌面,一寸一寸地仔细端详着每一处细节。
就在这时,他的心猛地“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不好,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来不及多想,米仁义急匆匆地奔出家门,一路小跑来到了老朋友王明春家门前。
他用力拍打着门环,焦急地喊道:“明春,快开门,我有事找你帮忙!”
不一会儿,王明春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看到一脸慌张的米仁义,忙问发生了什么事。
米仁义拉着王明春就往自家跑,一边跑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昨天买的那张紫檀桌子,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你来帮我再鉴定一下吧。”
两人很快回到了米家小院,王明春围着桌子转了几圈,又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直起身子,面色凝重地对米仁义说:“仁义啊,这恐怕是件赝品。”
听到这个结论,米仁义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呆立当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千挑万选、视若珍宝的桌子竟然是假的。
回过神来后,米仁义第一时间想起了卖给他桌子的那个朋友,连忙找到公共电话亭,去拨打对方的电话,但却始终无法接通。
他不甘心就这样吃个哑巴亏,决定去石家庄报案。
然而,王明春却摇了摇头,叹气道:“仁义啊,你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报了案也没用,又得浪费来回路费和精力。”
“很明显,你这次是被人设了‘局’,让人给坑了。”
“下次要三思而后行啊!”
米仁义闻言,脸色变得煞白,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无奈……
这件事后来就成了米仁义心中永远难以磨灭的伤痛,每当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都有一种恨得牙痒痒的感觉。
他不禁感叹道:“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本以为交到了一个靠谱的朋友,没想到却是引狼入室。”
而此时的米仁义也深刻体会到了那句话的含义——与你频率相同的人,才能理解你的山河万里,波涛汹涌。
也许在人生的道路上,真正能懂你的人寥寥无几。
人们总是在追求所谓的艺术和美好,有时甚至会为了生活而积极进取,可到头来却发现,那些看似美好的东西也许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这场风波不仅让米仁义遭受了经济上的损失,更让他看清了人性的复杂和险恶。
周围的人听闻此事后,有的表示同情,有的则在背后指指点点,这无疑让米仁义感到心寒。
正所谓“慌了众人,凉了人心”,成功的人往往要承受更多的孤独和误解,即使内心满是“委屈”,也只能默默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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