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向身边一众魔物，江夜挑眉说道：“等等，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可以判断你们所猜测的至高存在已经死亡，或者没有意识？”
“毕竟我这召唤空神格系统的能力，怎么也不像是培养神只会需要的能力。”
“我的能力更像是......一个bug，一个意外？”
这样说着，江夜表情严肃了起来，手中把玩透明水晶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看向周围表情有些惊讶的魔物们，江夜继续说道：“像我这种明显不合理的能力，直到现在连续霸榜排行榜这么久系统都没有一点要修复的迹象，依然能正常使用。”
“这不光说明了你们所猜测的至高存在已经死亡，或者压根就不存在。”
“同时也说明了这个系统可能并不存在意识，或者智能程度不高，只是单纯的一个工具。”
这样说着，江夜越发觉得这种事非常有可能是真的。
毕竟自己一开始穿越时所发生的事，现在可是仍然历历在目。
不管是当时系统发生错误出现的自选天赋，还是后面系统自动修复后预留的空白领民。
这两件事都证明了那创造出系统的存在，似乎已经没了意识。
如果有的话，不可能容许自己这种bug存在。
而之所以会出现这种bug，可能也跟自己二次穿越有关。
自己的出现，可能本就在系统与那至高存在的预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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