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是鹿文初能说得出来的话？
我只好委婉地说：“初初，我是处男，但我不是什么都不懂，在某些方面，可能我比你懂的还多……”
开玩笑，不要质疑从幼儿园就自我启蒙的含金量。
我的名字就注定了我的XP不会简单。
快速结束了这个话题，此时的我们已经到了车上。
我发动了车子：“接下来是哪儿？”
“嗯……”鹿文初翻着手机，“我也不是很熟悉，我找找啊……”
鹿文初在导航上输入着，我打着哈欠。
下面要去的，是重头戏。
因为是鹿氏集团的总部。
跟着导航开到目的地，这栋楼很大。
虽然不是什么那种冲破天际的摩天大厦，但是它体量大得吓人。
“把这么大的总部搬到海陵，这得损失多少？”我可惜道。
鹿文初倒是毫无在乎：“这大楼里虽然坐满了人，但是现在真正能起到作用的部分也没有多少。”
“内部的人事关系早就被我的那些亲戚弄得乌烟瘴气。我这是在拯救整个公司。”鹿文初边往里面走边说道。
我跟着鹿文初往里走：“那你打算怎么办？”
鹿文初还没回答我，大厅一个早已在等候的男人迎面走了过来：“鹿总，一切都按照你说的准备好了，现在各个部门都在收拾资料，等待你的下一步指示了。”
鹿文初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打量着来来往往地人群：“那些凭关系走后门进来的人，都遣散了没？”
那男人恭恭敬敬地回答：“都按照您的要求，只留下了愿意跟着公司的人。”
鹿文初没有回答，但以我对她的了解，她现在这个表情，代表她现在非常满意。
那男人小心翼翼地问道：“还有一件事……鹿总，这栋楼怎么处理？”
鹿文初没有丝毫犹豫：“卖了，拿钱在海陵城南的开发区建一个园区，不要建这么大……这些回头开会的时候我会讲。”
“好的鹿总，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那男人走了，鹿文初还站在原地。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她在端详一处企业的荣誉墙。
“那些都是爷爷还在的时候被政府颁发的奖项。”鹿文初轻声说。
我默不作声地陪在她身边。
看了一会之后，鹿文初就转身朝外面走去。
站在大楼门口，她问我：“我这样把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全都卖了，是不是不太好，爷爷他会让我这么做吗？”
我宽慰她：“老爷子那么信任你，怎么会怪你呢？”
鹿文初愁容依旧未减：“就是因为爷爷信任我，我才怕辜负了他的信任。”
我说道：“如果没有你，老爷子打拼下来的江山估计没多久就会灰飞烟灭，你已经做的够好了，是那些人不像人。”
鹿文初她估计也是心理压力过大，毕竟关系到这么多人命运的一切都握在她的手中。
“你也不要太有压力，至少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鹿文初。”我补充道，“不管有钱还是没钱。”
鹿文初轻声说道：“谢谢。”
“好了，不要搞得这么伤感，不是出来散心的么？”我轻松地说。
随即我拉着鹿文初往车那边走：“接下来我们去哪？”
鹿文初没像刚才一样看自己的手机，而是直勾勾地盯着我看。
“沈幕折，我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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