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听到这里禁不住悚然动容，兴奋不已。欧阳一鸣的猜想终于有了一个支持者，而且，这人还是生命科学方面的权威！欧阳一鸣控制着激动的情绪，欠欠身子，两眼紧盯着马汀教授，升怕漏掉了一个字。
“姜玉森教授的观点在科学界引起轩然大波，也引起社会巨大的恐慌。各方面都向姜玉森教授要证据，然而，让姜玉森教授痛苦的是，他的研究毫无成果，根本拿不出相应的证据来证明自己的论断。要知道，科学毕竟是科学，它是严肃的，你如果不能证明你的观点是科学的，那么，你就有哗众取宠、欺骗公众、沽名钓誉之嫌。姜玉森教授顶着巨大的压力，夜以继日地带领我进行着他这艰苦而又充满风险的研究。为此，他甚至顾不上家庭，顾不上照顾自己年轻的妻子和年幼的孩子。”
马汀所长说到这里蓦然住口，眼睛却看着那边的姜小晶。欧阳一鸣奇怪地看到，姜小晶眼里竟然泪光闪闪。欧阳一鸣急于想知道事情的结果，所以把姜小晶的事抛在一边，急切地问马汀教授：
“马汀教授，姜玉森教授的研究到底有何结果？”
“遗憾的是，这个研究没有结果。”马汀教授心情沉重地说，“姜玉森教授到死也没能证明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这使他多年辛苦获得的名誉受到极大损害！”
“什么？”欧阳一鸣吃惊地说，“姜玉森教授竟然死了？”
“是的，”马汀教授悲痛地说，“他是含恨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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