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这次第一无冕者大人能解决教皇，结束与天启间的争斗。”
楚笑笑发现说话的人是一名蓝环搜查官少年，面容很熟悉，似乎是跟她一同参与川省考试的搜查官。
“还有那个叫程实的奸细，最好一起死掉。”
“没错，听说那个叫程实的奸细潜伏在异常灾害管理局内，杀死了许多搜查官，就连红环搜查官都难逃一死！要不是发现的早，恐怕他都成为下一任无冕者了，到时我们就惨了。”
少年身边围着几名同龄的少男少女，七嘴八舌的议论，其中一名女孩弱弱开口。
“程实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他在这次搜查官考核中拯救了上百名搜查官！包括我在内，很多人要不是他在早就死了，他一定不是自愿成为天灾的！”
说话的女孩正是本次川省考试中，第一个尝试脱离网络，结果被困在虚拟世界的搜查官。
要不是程实大显神威，她的意识将永远留在虚拟世界，变成植物人。
她对程实是感激的，但其他人并不这么想。
“呵呵，那个叫程实的救我们明显是为了更好的潜伏，你以为他真想帮助我们？我看川省的袭击就是他和第三主教联合起来，自导自演，这群天灾都该死。”
“可是……”
少女还想辩解，被身边的同伴接连回怼，弱弱低下头不再开口。
将这些看在眼里，楚笑笑忍不住叹气。
之前程实曾对她说过，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依据不应该是其身份，而是善恶。
何为罪恶，自有定夺。
以前她总觉得程实做事太武断，现在她才明白，原来很久之前程实就开始布局，向她灌输不盲目与天灾为敌的思想。
幸运的是，她被程实改变了。
不幸的是，像她这样的人在异常灾害管理局内终究是少数，她们无法改变大局，反而会因意识的转变更加痛苦。
“程实，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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