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Elsa。”凌涟说了句，“喂。”
“Lillian，恭喜你！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和沈律师~~啊啊~~~”Elsa语无伦次地喊着，“太完美了！”
“Elsa……”凌涟喊她，可惜她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Elsa！”凌涟沉了声音。
“啊！是，老板。”Elsa吓得回神，收起了那欢脱的愉悦。
“Elsa，谢谢你。但，这和过往没有区别。”凌涟边说边看了眼沈亦穆。
Elsa愣住，“老板，你说什么？”
“Elsa，你知道我在国外的事吗？”
“啊，那个……那个……”Elsa当然知道，她应聘前就了解过这个上司的经历。
当时看到无情斩心人的称呼时，她脑补了一出新老板的恋爱史。
可一发现沈律师和老板可能有关系后，她立即又补了一出恋爱大戏。
沈律师与老板因误会而分开，老板伤心远走国外，游戏花丛，成为无情斩心人。多年后，两人重逢，打开心结，再续前缘。
“老板，你的意思这都是游戏？”Elsa怔愣了，瞬间浓厚的乌云遮蔽了愉悦的心情。
“是的，玩玩而已。”凌涟低头看着自己的高跟鞋。
玩玩？
心一下抽紧，沈亦穆转眸看她。
可她低头说话的样子，分明是口是心非。
他该不该问？
沈亦穆撇开眼，决定略过它，直接跳到他的话题：“婚纱照、婚礼、蜜月，你有什么想法？”
凌涟收起手机，迟疑道：“婚礼太麻烦了，直接蜜月旅行吧。婚纱照……”
Elsa捂着胸口，心碎了，她磕的CP居然会BE？
怎么会？
明明都结婚了！
怎么可以啊！！！
Elsa蹲在洗手间隔间里，烦恼地揪起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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