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玥的声音没有停顿。
“二，甲方承诺，于三日之内，在《京市日报》、《华夏经济报》以及《青年报》三家报纸的头版，刊登不小于四分之一版面的道歉信。”
“道歉信内容必须明确承认，近期市面上所有针对荣美集团及旗下‘艾肤本草’品牌的负面流言，均为其恶意捏造、散播，意图诋毁商誉。甲方需向荣美集团及所有消费者公开致歉。”
这话一出，人群中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何止是治病，这简直是在扒史蒂芬的皮。
“三，”江玥的嘴角噙着一抹冷意，
“甲方必须保证，自此以后，不得以任何形式，直接或间接地干扰荣美集团的正常商业活动。若有违背，此病复发，与乙方无关，且乙方将永久拒绝为甲方提供任何形式的医疗帮助。”
她说完，看着陆铭川，补充了一句：“把这一条用红笔圈起来。”
陆铭川笔走龙蛇，很快就将协议写好，字迹刚劲有力，透着一股不容反抗的气势。
他将协议和笔递到莱恩面前。
莱恩的手都在抖，他求助地看向史蒂芬。
史蒂芬此刻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他知道，今天这个跟头是栽定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签！”
莱恩颤抖着签下了史蒂芬的名字，又抓着史蒂芬的手，蘸了印泥，重重地按在了协议上。
那红色的指印，像是烙铁一样，烙在了史蒂芬的心上。
陆铭川接过协议，仔细看了一遍，然后递给江玥。
江玥满意地点了点头，看向莱恩：“钱呢？”
莱恩屈辱地从怀里掏出支票本，写下了一张一百万美金的支票，双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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