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硬了。
顾齐仿佛没有察觉到他想杀人的眼神一样，还冲他眨了眨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林秘书，我懂你，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林阳：“……”
两眼一黑。
绝望了。
真正的绝望崩溃不是大吵大闹。
顾齐一开口，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
大家都知道，顾齐平常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人，他说的话，大多不能信。
但现在，他们都很好奇事情的真相，只能寄希望在顾齐身上了。
“什么意思？你好好说清楚，不准乱说话。”
霍夫人第一个冷眼瞪向顾齐。
董颜没经过事，不懂。
她怎么可能不懂。
在林阳说完他喜欢掐人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件事情很离谱了。
林阳听到霍夫人还添柴加火地问了出来，更着急了。
他看向顾齐，用恶狠狠的眼神威胁他。
可惜顾齐根本没当回事儿，就当没看见一样，淡定地挪开了视线，摸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解释。
“难怪那天你叫我去检查身体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些痕迹。”
“我当时还以为你被人打了，问你你也不说。”
“原来是这样啊。”
他若有其事地点点头。
“这样就能够解释清楚了。”
他说的像是终于恍然大悟了一样。
演戏演得太足了，让人很难不开始瞎想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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