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得让人恐惧。
杨舒娜压下心底的害怕，“念笙，我怎么可能不把你当做朋友呢，你可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宋念笙咧嘴笑开，白森森的牙齿让人莫名胆寒，“好朋友？你对待好朋友就是偷她实验成果？自己去拿金奖，又或者是拿着她给的钱去勾搭她的男朋友？还是想把她往自己变态继父的床上骗？”
“如果是这样，那还真的没人敢和你做朋友。”
宋念笙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听见宋念笙说的话。
现场的人脸色都变了。
“什么？偷成果？”
“我说她怎么这么眼熟呢，前两年在京大有一个在校生获得了金奖，好像就是她。”
“原来是偷别人的成果啊。”
“这样的人怎么好意思说自己是人家的朋友，这是吸血鬼还差不多吧。”
“就是，这种朋友，谁敢要啊。”
“刚才你们注意了没有，她说还骗到继父的床上？”
“天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也太不是人了吧，呸呸呸。”
杨舒娜神情崩溃的看着周围人的谩骂。
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这些事情会被宋念笙发现，并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可杨舒娜不甘心，明明一切都不止他一个人做的，为什么他们都可以置身事外。
她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
既然她不好过，那就大家都不不好过。
她恶狠狠的瞪向那个男人，“谢平成，你个王八蛋，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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