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号领导抬眼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询问秘书：“开始了吗？”
秘书恭敬地回答：“是的，已经开始了。”
杨老摘下眼镜，轻轻放在文件上，一手掐着眉心，忧虑地说：“白晴有把握吗？”
齐老端起茶杯，啜了口茶，回答道：“她也没试过，五成把握吧！”
杨老担忧地看着齐老，问道：“牺牲是不是太大了？”
齐老面色难看，反问道：“你有其他办法吗？”
一时间，会客厅里无人接话。
一号领导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放下笔，端起茶杯吹了吹，茶香扑鼻，让紧绷的大脑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他喝了几口茶，身体缓缓倚靠在椅背上，吩咐道：“告诉陆璟霄，随时汇报消息。”
“是！”秘书领命后，抱着桌上的文件离开了会客厅。
一号领导看着齐老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没好气地说：“行了，别抽了，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点事儿就沉不住气了？”
齐老哼了一声，反驳道：“那能一样吗？再大的仗我都不怕，还能跟敌人拼个几百回合。可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明摆着是去送死，还不得不去，我能不急吗？
我要是年轻几十岁，早就自己上了，哪还用让这些兵蛋子去冒险！哼！”说着，齐老站起身，烦躁地抽着烟，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声音中气十足，丝毫不怕一号领导。
一号领导好脾气地安抚道：“就像你说的，你有其他办法吗？我们要相信白晴，她不是一个漠视生命的人，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不是吗？”
齐老掐灭烟头，嘟囔道：“哼！这也就是那丫头，换个人，老子先崩了他再说！”
一号领导接着说道：“好了，我们先来商量一下其他几个国家提出的意见吧，看看可行性有多大。”说着，他拿起文件，招呼齐老过来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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