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久，干嘛问自己叫什么？
黄欣蓉嘴角一阵抽搐：“你……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吗？”
林妙芸赶紧缓和不对劲的气氛：“哥哥，我和师姐一起睡吧，能省一点房钱。”
黄欣蓉颇为鄙视说道：“帮他省钱干嘛？让他拿钱去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林妙芸下意识问道。
黄欣蓉心直口快答：“就是男……”
“咳咳咳。”
“咳咳咳。”
她还没说出来，就被两个男人的咳嗽声同时打断。
竹蜻蜓和林凡如同得了哮喘一般，一直咳嗽。
仔细看的话，尚能看见林凡眼中带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祈求。
黄欣蓉本不想理会直接说出来的，但想了想还是作罢。
师妹太小，她不想将其带坏。
“哼~”
她轻哼一声，结束虎头蛇尾的话题。
其他几个男人若有所思。
只有林妙芸傻乎乎的，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听得云里雾里的她，竖起双耳想听更多，可惜没人继续这个话题。
林凡干咳一声，也不管过道黑不黑，给了黄欣蓉一个感激眼神：“也行，芸儿你就和她一起睡吧。”
“省下来的钱我把它攒起来不乱用，等将来有钱了给你换个大房子。”
黄欣蓉小声嘀咕：“就那点钱够干嘛？再说了，谁知道你乱不乱用？”
旋即她不再说话。
再说下去，万一林凡真不让林妙芸和她一起睡怎么办？
林妙芸歪着头，柔声说道：“那我还是希望哥哥你没有钱。”
林凡一脸疑惑：“为什么？我有钱了不是更好吗？”
林妙芸意味深长一笑：“你有钱了，就不会给我换大房子了，可能也不会记得我。”
林凡当即拍着胸脯保证：“那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忘记你，以后一定给你换一个大房子。”
林妙芸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初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她在北境忍饥挨饿，是林凡给了她一张饼，才让她活下去。
那时候她说，这种饼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的食物。她暗暗发誓，等将来有钱了，一定要天天都吃。
那现在呢？
她有很多很多钱，挥霍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那种。
可她…再也没吃过那种饼。
也未见过。
是没见过还是刻意不去见呢？她自己也说不清。
所以啊，不忘初心，方得始终这句话才显得那么弥足珍贵。
她是个坏女孩儿。
因此她不想别人变得和她一样。
……
夜晚。
“师妹，你和谁宇宙无敌天下第二最最好？”
“和师姐宇宙无敌天下第二最最好，和师姐天下第一最最好。”
“哎，真乖，以后要变成宇宙无敌天下第一最最好。”
黄欣蓉照例开始一天的调教。
她相信只要时间久，就能改变少女想法。
时间也会帮她证明。
“师姐，你们今天去完成任务了吗？”
“算是完成了吧？我也不清楚，问林凡那个家伙吧。”
提起林凡，黄欣蓉就有点不耐烦。
这种时候如非必要，她不太想提到这个名字。
林妙芸听出她语气中的不耐烦，赶紧转移话题：“师姐你说，明天的比试是咱们赢的可能性大一些还是四方河镇武司的赢面大？”
黄欣蓉想了一下，不确信回道：“应该咱们赢得可能性大吧？”
“四方河镇武司死了近半的人，我们几个虽然出来了，但镇武司里还有其他人撑场子。”
只是她自己也不是很确信。
毕竟五境里四个天才走了三个，让他们在五境的对决中处于劣势。千万别小瞧天才和庸人的差距，是非常大的，这点不仅仅体现在修炼速度上。
幸好九局五胜制中，三境和四境占比六成，否则说己方胜算很小并不为过。
两人之间的话题，从一开始的天南地北，到最后又变到男人身上。
“师姐，为什么一提到我哥哥，就觉得你像变个人似的？你是不是对哥哥有意思？”
林妙芸旁敲侧击。
林凡和黄欣蓉并称为四大天才，说不准就有惺惺相惜。
要不然当初林凡是怎么说服黄欣蓉替师收徒收下自己的？
显然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想想也对，一般的关系，黄欣蓉会跑几百里来找林凡吗？不惜缺席明天的赴班，以及比试。
她下意识忽略黄欣蓉说是为了自己才来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没有相信这个理由。
她更相信黄欣蓉接近自己是为了林凡。
就像她刚才说得那样，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渴望自己嫁个好人家？
这点无论是尚佳翎，还是林凡都满足。
“什么！”
黄欣蓉犹如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般，乍跳起来：“我喜欢他？那怎么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一个劲摇头。
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诞生让她喜欢的男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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