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吃了两个多小时。
菜没咋吃，酒喝了不少，几个师兄已经不省人事了，好在这里距离学校不远，一帮人相互搀扶着也就回去了。
“小方老师！！”
方灿刚将摄影系的几个师兄送走，听到有人喊自己。
转头望去。
邢娜带着杨芸这个小姑娘走了过来，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这位大姐一句一个“小方老师”的称呼他。
有些怪尴尬的。
“怎么了......邢姐......”话没说完，方灿猛的一拍脑袋：“您放心，小芸剩下的一半片酬，我会让人给你打过去的，这几天您也辛苦了。”
邢娜见状急忙摇摇头：“那个，不是片酬的事情。”
“那是？”
“......我就是想问问，你觉得小芸有没有当演员的潜力？”
“当演员？”
方灿一愣，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姑娘，小姑娘有些窘迫的拉着妈妈的衣角，有点着急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你想让她当演员？”方灿反问。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想问问看她有没有这个天赋。”邢娜道。
“那您有没有问问小芸的想法！”
几天的相处下来，他感觉邢娜这个母亲多少有些强势，当然这并不是说她不爱自己的女儿，恰恰相反，他能感受到邢娜很爱自己的女儿。
她会为杨芸将一切都安排好。
甚至是吃什么东西，喝多少水，一天学习几个小时，休息的时候要干什么等等......
杨芸只需要做好母亲安排好的事情，他这让他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感觉小姑娘就好像......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
邢娜在听到方灿的话一愣，道：“小孩子知道什么！”
果然！！
方灿微微摇摇头，不过有些话他并好说，人家母女的事情，他一个外人并不好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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