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和林小雅产生了分歧，但李明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生产。
很快，第二批牛仔裤制作完成。这次，李明没有再搞电影放映，而是直接在厂门口摆起了摊子。
“来看看，正宗牛仔裤，款式新颖，质量过硬！”
路过的人纷纷停下脚步，围观这个新奇的摊位。
“这裤子真的是咱们厂做的？”
“试试看合不合身？”
李明忙得不亦乐乎，短短一个上午就卖出了二十多条。
正当生意火爆的时候，林小雅又出现了。她站在摊位旁边，冷冷地看着李明忙碌的身影。
“你这样搞地摊销售，有损厂子的形象。”林小雅开口说道。
李明头也不抬：“形象重要还是销量重要？”
“当然是形象重要。”林小雅理直气壮，“我们应该走高端路线，而不是这种粗糙的销售方式。”
这时，一个顾客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插嘴：“小姑娘，你懂什么？我们买东西看的是质量和价格，不是什么形象。”
“就是，这裤子质量挺好的，价格也合理。”另一个顾客也帮腔。
林小雅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真正的品牌应该有自己的定位和调性。”
李明这时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林小雅：“你说得对，品牌确实需要定位。但是，我们首先要生存下去，才能谈发展。”
“生存？”林小雅不屑地说，“没有品质的生存有什么意义？”
“那你来试试看。”李明突然提议，“既然你觉得我的设计有问题，那你来设计一款，我们看看市场反应如何。”
林小雅没有退缩：“好，我接受这个挑战。”
接下来的一周，两人各自忙碌着。李明继续改进牛仔裤的工艺，同时开始筹备老爹裤和格子夹克的生产。而林小雅则在设计室里埋头苦干，设计她心目中的“完美”牛仔裤。
一周后，林小雅的设计稿出炉了。她设计的牛仔裤确实很有艺术感，各种复杂的刺绣和装饰让人看了眼前一亮。
“这个设计很不错。”李明看着设计稿，由衷地赞叹，“不过，你算过成本吗？”
“成本？”林小雅愣了一下，“大概…应该不会太高吧。”
李明拿出计算器，仔细算了算：“按照这个设计，每条裤子的成本至少要八十块，售价得定在一百二十块以上才有利润。”
“一百二十块？”林小雅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而且这种复杂的工艺，我们厂的工人可能做不出来。”李明实事求是地说，“需要更专业的设备和技术。”
林小雅沉默了。她开始意识到，理论和实际之间的差距。
“要不这样。”李明提议，“我们各做一批，放在市场上试试，看看消费者的反应。”
林小雅犹豫了一下，最终同意了。
两天后，两种不同风格的牛仔裤同时出现在厂门口的摊位上。李明的简约款标价三十块，林小雅的艺术款标价八十块。
结果显而易见。简约款很快就被抢购一空，而艺术款却无人问津。
“这个太贵了。”
“八十块买条裤子？我都能买两条普通的了。”
“样式是挺好看的，但是实用性不强。”
顾客们的评价让林小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傍晚时分，李明收拾摊子的时候，林小雅主动走了过来。
“李明，我…我想跟你道歉。”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我之前的想法确实太理想化了。”
李明笑了笑：“没关系，我们都是为了让厂子更好。”
“你能教教我吗？”林小雅有些不好意思，“怎么把设计和市场结合起来？”
“当然可以。”李明爽快地答应，“不过，我也需要你的专业知识。我们合作，一定能做出更好的产品。”
两人相视而笑，之前的分歧在这一刻化解了。
就在这时，厂长走了过来，看着两人和睦的样子，欣慰地点点头：“小李，明天我们开个会，讨论一下厂子的发展计划。你的那些想法，我觉得可以考虑。”
李明心中一阵激动，他知道，真正的变革即将开始。**第二十三章旧情难断**
模特队的成功让整个服装厂都沸腾了起来，订单如雪花般飞来，生产线24小时不停运转。李明站在办公室里，看着楼下热火朝天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成就感。
“明子！”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李明转过身，看到张小雯站在门口，穿着一身红色连衣裙，化着精致的妆容，和三年前那个灰头土脸的女人判若两人。
“你怎么来了？”李明皱了皱眉。
张小雯走进办公室，眼中闪烁着泪光，“明子，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李明转过身，不想看她。
“王强他…他变了，整天不是喝酒就是赌博，还动手打我。”张小雯的声音哽咽起来，“我才知道，你是多么的好。”
李明冷笑一声，“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惑了。”张小雯走到李明身边，伸手想要拉他的胳膊，“明子，你看你现在多成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李明往后退了一步，“小雯，过去的就过去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
“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不然你不会这么成功。”张小雯突然解开了连衣裙的扣子，露出里面的蕾丝内衣，“明子，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吗？”
李明脸色一沉，“你穿好衣服，这样做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王雅走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况，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对不起，我来的不是时候。”王雅冷冷地说道，转身就要走。
“王雅，你听我解释！”李明急忙追了出去。
张小雯在后面得意地笑了，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王雅气冲冲地走出办公楼，李明在后面紧追不舍。
“王雅，你等等！”
“我等什么？等你们继续缠绵？”王雅头也不回。
李明一把拉住她的胳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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