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另一只手也被江野抓住，手腕传来的疼痛让宋可清不自主地松手。
酒杯落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玻璃杯四分五裂。
酒水混着蛋糕上的奶油从苏暖脸上缓缓滑下。
衬得她整个人狼狈又滑稽。
苏暖眼眶猩红，气得面目狰狞，再也维持不住一贯的温柔假象。
看宋可清两只手都被江野控制，她抬手，朝着宋可清脸上就是一巴掌。
她的力道很重，宋可清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脸颊被她的美甲划破，渗出点点血迹。
还觉得不够，抬手又要扇过去。
这次她的手还没碰到宋可清，在半空中就被人抓住胳膊。
只是一瞬就被松开。
她抬头，对上江野冷漠的视线，理智终于回归。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眼泪几乎是立刻就溢上眼眶，声音哽咽的开口，“江野哥。”
她习惯性地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忘了自己脸上沾满了蛋糕。
眼泪冲过蛋糕，留下一道道痕迹，衬得她整个人面目滑稽又丑陋。
江野眉头紧皱，脸色有些难看，刚要开口。
旁边手腕刚恢复自由的宋可清，一巴掌就朝着苏暖脸上扇了过去。
她这一巴掌可比苏暖刚才打她那一巴掌有力得多。
连带着苏暖脑袋都偏了一下。
宋可清肿着半张脸，脊背挺得笔直，眼神阴冷地盯着苏暖。
“你最好祈祷这次能弄死我，不然到时候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又看向江野，扬起唇角，明明在笑，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江总要是想替苏暖讨回公道，也尽管放马过来，我这人命贱，但是骨头硬。”
说完这话，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包就要朝外走去。
从江野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胳膊突然被抓住。
宋可清侧头，漆黑的眼底隐隐泛着红，眼神却一片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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