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究!”
“哎呀真臭,这不是白家二少吗?
这二少看起来人模狗样的,怎么会当众虚恭?真是有辱斯文!”
“这人到底吃了什么?恶心死小爷了!”
白逸飞再次陷入大型社死现场,颜面瞬间扫地。
他掩面钻进马车,一面继续释放毒气,一面厉声勒令车夫,赶紧回府。
等进入白府,车夫语气恭敬的对车里的人说道:
“二少爷,咱们已经到府里了。”
等了好一会儿,马车内都无人应答,车夫只好憋着气,掀开帘子,探头向里看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车夫这才惊觉,原来马车里的二少爷和长随,全都双眼紧闭,瘫倒在座椅上。
原来这两人早就被熏晕了过去。
车夫忍不住咋舌,二少爷的浊气,威力又加强了,堪称毒气!
白府下人乱做一团,而正被白逸飞心心念念,苦苦寻觅的林夕月,此时在哪里呢?
响北山庄。
看着浴桶中,药汁浓稠如墨,草木的药香混合着苦涩,随着滚烫蒸腾的热气弥漫开来,白景宁惊恐一瞬。
他抿唇看向林夕月,眼底带着不可思议和询问。
林夕月点点头,回他一个安静且坚定的眼神,唇角却勾起微不可见的笑意。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白景宁瞬间不淡定了。
这这这,这滚烫的水……确定不会烫死他?
这女人该不会,不想嫁给他了,所以要谋杀亲夫吧?
看着那墨色的药汁翻滚沸腾,白景宁咬咬牙,一闭眼,用颤抖的手褪去外袍。
林夕月柳眉微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白景宁身着白色缎面中衣,抬头再次看向林夕月。
林夕月却摇摇头道,“为了让身体充分的吸收药物,我建议你脱得越多越好。”
“轰”的一声,一股热浪席卷全身。
白景宁猛的别过头,连脖颈都漫上了一层薄粉,看起来诱人至极。
林夕月眼神不自觉飘忽起来。
她轻咳一声,转过身去,淡淡说道,“脱吧,我不看。”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丝帛滑落声,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异常清晰,连空气似乎都粘稠了起来。
背后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我好了。”
林夕月这才转过身去。
入目所及,就是男人衣衫尽褪,只着雪白亵裤的样子。
许是常年不见阳光的缘故,白景宁的肤色,白的惊人。
让人诧异的是,他居然不是白斩鸡,身上有着薄薄一层肌肉。
在林夕月的注视下,白景宁的头越垂越低,只露出一双,红的剔透的耳垂。
林夕月险些失笑出声,这男人怎么会如此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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