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县通往山城的盘山公路蜿蜒如蛇，林宇坐在商务车后排，指尖反复摩挲着行李箱拉杆。
身旁的舒云云歪着头枕在他肩上，长发垂落间隐约露出锁骨处的红痕。"宝贝，"她突然仰头，在他唇上轻啄一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到机场你先去办登机，我要去换制服，咱们飞机上见。"
林宇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那我在飞机上可要好好检查，某位空姐有没有认真工作。"
"就会欺负人。"舒云云娇嗔着捶了他一下，窗外的夕阳正好映在她笑弯的眼角，碎成点点金光。
抵达山城机场时，暮色正浓。出租车刚停稳，舒云云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车门，转身在林宇唇上飞快一吻："我得赶紧去找机组集合啦！"她提着化妆包小跑着奔向员工通道，宝蓝色大衣在风中扬起，像只振翅的蝶。
林宇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才拖着行李箱走向值机柜台。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林蕾的名字在界面闪烁，熟悉的头像旁还挂着两人上周在酒店拍的合照.
"喂？"林宇按下接听键，听筒里立刻传来低沉的女声。
"想你想得快发疯了。"林蕾的声音裹着笑意，却藏不住一丝沙哑，"什么时候落地？我已经备好了你最爱喝的清酒，晚上去接你。"
林宇望着远处安检口闪烁的绿灯，喉结不自觉滚动："今天的航班，大概八点到。等我。"
"乖，路上小心。"挂断前，电话那头传来绵长的亲吻声，像是要顺着电波烙在他心上。
穿过安检通道时，林宇特意放慢脚步。
头等舱登机口前，身着宝蓝色制服的舒云云正躬身微笑，丝巾在颈间勾勒出优雅的弧度。当他经过时，她伸手接过行李的瞬间，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他掌心，低声嗔道："等会儿来找你。"还朝他眨了眨左眼，制服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扬起。
头等舱内真皮座椅泛着冷光，林宇半躺在柔软的靠垫上，目光随意扫过舷窗外忙碌的地勤人员。忽然，一抹白色身影掠过视野——马尾、米色风衣，转身时的侧脸竟与苏一淼重叠。他猛地坐直身体，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廊桥尽头，才想起系统面板上「舒云云开发度：10%」的提示。
"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乘务长推着服务车走到过道，目光在林宇和后排空座间打量。
林宇叫来乘务长，指了指头等舱最后一排："麻烦帮我把座位调到那里。"话音刚落，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
舒云云端着两杯橙汁走来，将其中一杯递给林宇，对上乘务长探究的目光时脸颊微红："王姐，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林宇。"
"原来是小林啊，难怪云云最近总念叨。"乘务长笑着朝林宇点头，眼角的细纹里都是调侃，"我们云云可是部门出了名的难搞，能被你降住可不容易。"
林宇接过橙汁，笑道："王姐谬赞了，是云云太体贴。"他余光瞥见舒云云耳尖泛红，突然觉得机舱里的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
乘务长走时，冲着舒云云眨眨眼，还用肩膀撞了撞她："等飞机到平稳层，没什么事你就去陪你小男朋友吧。"说着还抛去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年轻人嘛，我都懂。"
舒云云跺了跺脚，耳尖红得滴血："王姐！"却在转身时偷偷朝林宇比了个心。
当飞机冲破云层，林宇在最后一排刚落座，舒云云端着托盘走来。俯身递果汁时，胸前丝巾垂落，发间茉莉香混着机舱里的空气清新剂味道涌入鼻腔。"现在有空了。"她忽然贴近他耳畔，温热的呼吸扫过脖颈，"想要点什么？"
林宇猛地扣住舒云云的手腕，在安全带警示灯的红光里，将她拉进内侧靠窗的座位。当舒云云的头低下时，机械的提示音在脑海炸响：叮！舒云云开发度达到20% 。
林宇仍陷在剧烈的喘息里。他的手指还纠缠着舒云云散落的发丝，发间茉莉香混着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舒云云撑起身子，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胸膛，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早说嘛……我们有个隔间，比这里.......”她故意拖长尾调，咬着下唇歪头看他，眼底泛起狡黠的光。
林宇翻身将人压回座椅，喉结抵住她的锁骨：“现在知道，会不会太晚？”话音未落，就被舒云云笑着咬住嘴唇。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辗转，当林宇正准备再次动手时。
“等等……”舒云云突然按住他肩膀，耳机里传来乘务长急切的呼唤。她嗔怪地戳了戳他胸口，“都怪你，王姐在叫我了。”说着胡乱整理起凌乱的制服，丝袜勾破的边缘在他腿上蹭过，“等我回来收拾你。”
临走前，她俯身含住他耳垂轻咬：“不许想别的女人。”随后起身，宝蓝色制服裙摆扫过他发烫的指尖，只留下一丝暧昧的余温。
舒云云不在，飞机引擎的嗡鸣声渐渐成了催眠曲，林宇在激烈过后的疲惫中陷入浅眠。头歪向舷窗时，舒云云轻笑着抽出毛毯盖在他身上，指尖无意识划过他眼下的青黑——那里藏着太多她看不懂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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