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结果它一头扎进了钉子最密集的区域！被至少三枚‘钉子’同时锁定！”老马的声音充满快意，“那家伙还想玩极限机动，可咱们的‘钉子’现在贼精！一枚佯攻逼它转向，另一枚预判它的规避路线迎头撞上去！轰隆一声！夜空中炸开个大火球！残骸像天女散花一样掉下来！咱们的地面部队正在全力搜捕！这回，看它背后的主子还怎么狡辩！”
击落了！真的击落了！美军最先进、最神秘的高超音速侦察机，被中国西北戈壁滩上那些不起眼的“钉子”凌空打爆！这消息一旦证实，将震撼全球！
“好！太好了！”陈默狠狠一挥拳，多日来的压力仿佛随着这一拳宣泄而出！这不仅仅是“惊鸿”系统的胜利，更是对一切敢于窥视中国领空者的最严厉警告！
“将军让我告诉你，”老马语气郑重起来，“‘幽灵眼’残骸价值连城！但这也意味着，更大的风暴要来了。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你的‘玄女’和‘玄鸟’，得加快脚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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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计划作战室内，气氛因西北的捷报而沸腾，但也因老马的警告而凝重。陈默深知，击落“幽灵眼”是辉煌的胜利，但也彻底捅了马蜂窝。敌人必然疯狂反扑，新的、更隐秘、更危险的侦察手段，甚至直接的军事挑衅，都可能接踵而至。
“玄鸟”原型机的组装车间里，陈默和团队正在做最后的系统集成。一架经过深度改装的歼-11BS（模拟“玄女”）停放在中央，六架造型科幻、大小如小型无人战斗机的“玄鸟”原型机环绕在侧，通过粗壮的数据线缆与“母机”相连。
“量子通信链路最后一次自检通过！”
“‘蜂群意志’主机启动，子节点同步正常！”
“武器接口模拟信号注入成功！”
……
各项测试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陈默的目光却落在车间角落里，一个被帆布覆盖的大家伙上。那是王浩带着几个机械狂人，根据陈默的“土味”草图，偷偷摸摸搞出来的“秘密武器”。
“默哥，那玩意儿……真能行？”赵志刚小声问，眼神有点发怵。
陈默掀开帆布一角，露出一个造型极其粗犷、布满散热片和矢量喷口的圆筒状装置。“行不行，待会儿试试就知道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搞事”的笑容，“给咱们的‘玄鸟’装个‘窜天猴’！”
这时，“苍鹰”将军陪同几位神情严肃、带着明显俄式风格的航空专家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位头发花白、眼神锐利的老者，正是苏霍伊设计局派来的高级顾问，维克多·伊万诺夫。他对中国自研六代机一直持保留态度，此次是受邀来进行“技术交流”，实则带着审视甚至挑剔的目光。
“陈默同志，这位是伊万诺夫先生。”将军介绍道，“他对我们的‘忠诚僚机’概念很感兴趣。”
伊万诺夫的目光扫过那些“玄鸟”原型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很有趣的小玩具，陈先生。”他的中文带着浓重口音，“但空战不是放风筝。超视距、高机动、电子压制，才是未来。靠这些……嗯，‘蜂群’？在真正的强者面前，不堪一击。”
陈默还没说话，将军的通讯器突然响起急促的报告：“报告！两架不明身份高速目标，模拟敌第六代隐身战机，正从西北方向突袭！已突破第一道远程预警！预计三分钟后进入我方演习空域！”
是测试指挥部安排的“惊喜”压力测试！模拟的正是最坏情况——敌方六代机突袭！
“启动‘玄女’系统！迎敌！”将军果断下令。
模拟“玄女”的歼-11BS引擎轰鸣，率先升空。六架“玄鸟”如同被唤醒的猎鹰，瞬间脱离数据线缆，以惊人的敏捷紧随其后，在空中迅速组成动态防御阵列。
伊万诺夫抱着手臂，冷眼旁观。
大屏幕上，代表敌机的两个红点高速逼近，信号特征极其微弱，显然模拟了顶尖隐身性能。
“玄女”座舱内（模拟），飞行员沉着报告：“雷达锁定困难！敌机高度隐身！”
“切换‘玄鸟’分布式感知！启动‘量子神经’协同！”陈默在指挥席下令。
瞬间，六架“玄鸟”机腹下的多功能传感器全开，数据通过量子链路瞬间共享融合！“蜂群意志”主机高速运转，如同编织一张无形的感知大网！屏幕上，那两个模糊的红点迅速变得清晰、稳定！
“锁定目标！敌机方位XXX，YYY！”
“发射‘玄鸟’！执行B方案！”
两架“玄鸟”脱离编队，如同离弦之箭，开启主动电子干扰，直扑敌机！另外四架则护卫在“玄女”周围，释放出大片的箔条和热诱弹，形成动态的“电子烟雾”。
模拟敌机显然没料到会被如此快、如此精准地锁定，立刻释放干扰并大角度规避。然而，执行干扰任务的两架“玄鸟”如同跗骨之蛆，死死咬住，强大的电子压制让对方雷达屏幕一片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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