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彻底碾压了。"
国防部长道格·马歇尔的声音嘶哑，他把一份沙东国的报道摔在桌上，他们将要向龙国求购“五十架‘龙骧号’，还有配套的防空系统，他们甚至没问价格。"
CIA局长脸色铁青：”龙国那些科研学者发表的所有论文，必须重新审查。那个叫‘龙跃’的期刊，要列为最高情报优先级——我们漏看的，可能不只是数学公式。"
会议室外，记者们堵在走廊里，追问"星条旗号"的技术缺陷和凯尔的死因。
白宫发言人匆匆走过，面对镜头只说了句“这是一场不幸的意外”，却被身后突然响起的电视声淹没。
那是沙东国电视台正在直播"龙骧号"的飞行表演，解说员激动地介绍："这架战机的隐身涂层，基于量子隧穿效应......"
夕阳透过会议室的窗户，在"龙骧号"的参数表上投下长长的阴影。
灯塔国的高层们知道，一个属于他们的航空霸权时代，随着"星条旗号"的坠毁，彻底落幕了。
沙东国空军基地的签约大厅里，水晶吊灯的光芒映在一沓沓合同上，泛着刺眼的光泽。
龙国军工代表团的桌子前，早已排起了蜿蜒的长队，各国使节捧着本国的武器采购清单，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急切。
“我们愿意用石油换！”波斯国的国防部长拍着胸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三千万吨原油换二十架‘龙骧号’，再加一套电磁防空系统，现在就能签合同！”
他身后的副官捧着镶金的文件夹，里面是连夜拟定的协议，连违约条款都写得格外宽松。
南亚某国的总理亲自带着王室勋章赶来，将一枚镶满宝石的徽章别在许阳胸前：
“蒋毅先生，我们的空军基地已腾空一半，就等‘龙骧号’入驻。只要能优先供货，我们愿意开放三个港口的使用权。”
他的翻译语速飞快，额头上的汗珠却暴露了内心的焦虑。
隔壁国家的代表团已经在隔壁房间开始草拟意向书。
非洲联盟的联合采购团更直接，团长举着成员国联名签署的申请书，声音因激动而沙哑：
“我们要三十架‘龙骧号’同款战机，不，要全套生产线！资金不够可以用钴矿抵，二十年开采权都给你们！”
大厅角落的展台上，他们带来的样品——一整块足有拳头大的天然钴晶体，在灯光下闪着金属光泽。
欧罗巴的中立国也放下了矜持。
瑞士的军火商代表悄悄塞给龙国代表一张支票，上面的数字后面跟着一长串零：
“别让灯塔国知道，我们要十架‘龙骧号’用于国土防空，价格随便开。”
他指了指展柜里的隐身涂层样品，“这玩意儿比我们的‘台风’战机先进至少两代，必须拿下。”
最热闹的当属中东展区。
卡塔尔的王子戴着墨镜，漫不经心地翻着武器清单，突然指着“龙骧号”的配套导弹系统：“这个PL-17，我们要一千枚，再加五十套电磁脉冲发射器。”
他身边的保镖立刻打开密码箱，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现金结算，现在就能装船。”
而被晾在一旁的灯塔国代表团，脸色比大厅的大理石地面还要冰冷。
詹姆斯少将看着昔日的盟友围着龙国代表团打转，气得将合同样本揉成一团。有小国使节路过时，甚至刻意绕开他们的席位——昨天还在炫耀“星条旗号”的灯塔国，此刻成了无人问津的配角。
签约大厅外的停机坪上，“龙骧号”的真机旁围满了各国武官。
有人爬上舷梯摸了摸座舱盖，惊呼：“这复合材料的透光率比我们的战机高30%！”
有人对着尾喷口拍照，发现矢量喷口的偏转角度竟达到了惊人的60度，比情报里的参数高出一倍。
当许阳接到蒋毅报喜的电话时，正站在国防部大楼的窗前，他看着楼下涌动的人潮，突然想起钱老的话：
“当年我们买一架苏-27都要看别人脸色，现在轮到他们捧着资源来求我们了。”
而远在大西北的生产线，新落成的“龙骧号”维修厂房已破土动工。
当夜幕降临时，龙国代表团的桌子上，已堆起了近百份意向合同，覆盖了从“龙骧号”战机到电磁炮、从隐身涂层到变循环发动机的全套技术。
而灯塔国的展台前，只剩下几个工作人员在默默收拾资料，昔日“武器出口第一”的招牌，在“龙骧号”的轰鸣声中，显得格外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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