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能守卫跟从地里冒出来的蘑菇,从生命古树的枝叶间、从虚空的能量节点里钻出来——有的是人形,手里拿着灵能剑;有的是兽形,翅膀上带着规则纹路;还有的是球型,能滚过去撞敌人——它们跟约好了似的,排成整齐的方阵,眼睛里闪着灵光,跟说“来啊,谁怕谁”;
连安置点的孩子们都停下了玩闹,抱着大人的腿,仰着头问“叔叔阿姨,要打坏人了吗?”大人摸着他们的头,说“不怕,咱们有苏牧哥哥的保护”。
虚空里,那片区域的扰动跟沸腾的水似的,空间跟被揉皱的纸,折过来折过去,突然“哗啦”一声,跟镜子碎了似的裂开——不是普通的裂,是规则被撕开的缝,里面飘着股子冷得刺骨的气息,跟“肃正协议”的腐蚀波不一样,是更纯粹的“死”,连风都没有。
三艘巨舰跟从噩梦里爬出来的怪物,慢慢钻出来,呈品字形飘着,定在规则涟漪带外——那尺寸大得离谱,最小的都比星域最大的防御平台大十倍,舰体是哑光黑的,跟吸收了所有光似的,表面全是棱角分明的几何块,跟小孩拼的积木似的,却冷得让人打哆嗦。舰体上没有窗户,没有炮口,只有密密麻麻的暗红色纹路,跟电路板似的,里面流着跟凝固的血似的能量——不是流动的,是“冻”住的,跟死人的血管里的血。
它们不像战舰,像三座移动的墓碑,专门来收人命的。
“目标确认:秩序文明残骸,高优先级变量单位。”
一个声音跟无数个机器人一起说话似的,从为首的舰船里飘出来——不是通过空气传的,是直接钻进人意识的,跟有人在脑子里念经,冷得人起鸡皮疙瘩。
“依据《绝对净化法典》第1条,汝等存在,判定为‘秩序之癌’、‘逻辑之敌’。”
“判处:即刻抹除。”
“执行。”
没警告,没商量,连“你死定了”都没说——直接判了死刑,立即执行。
为首的舰船,舰首上有块跟独眼似的黑色晶体,“唰”地亮了——不是亮的,是“渗”出暗红光,跟滴在纸上的血,慢慢晕开。一道只有手臂粗的光束,跟用激光笔描的似的,无声无息射出去,目标是秩序星域最外围的规则壁垒。
那光束的速度跟开了挂似的,比光还快——光要走一秒的路,它眨眨眼就到了。它所过之处,虚空跟被橡皮擦过的铅笔印,连“活性”都没了,留下条黑黢黢的缝,跟死神的指甲划的。
“规则瓦解射线!拦住它!”情绪奇子吼得意识都在抖。
几乎在光束射出的同时,最外围的三层规则壁垒跟炸了似的,蓝光跟瀑布似的往下淌,符文转得跟陀螺,试图把光束“掰”偏;几十座防御平台的炮口喷出发白的光,粒子束跟流星似的撞过去;灵能守卫们往前冲,喷着灵能冲击波——跟拿鸡蛋碰石头似的,全白费。
光束跟切黄油似的,穿过所有拦截,连停顿都没有。最外围的三层壁垒,跟纸糊的似的,瞬间没了——不是炸了,是“消失”,连点渣都没剩下,跟从来没存在过。
光束没停,继续往里面钻,打中一座大型防御平台。
没有爆炸,没有火光。那平台跟用沙子堆的似的,瞬间塌了,连点尘埃都没留下——不是碎了,是“被否定”了,从粒子的根儿上就没了,跟从来没存在过。
一击。就一下。撕了三层壁垒,毁了一座核心平台。
指挥中心里静得能听见心跳声。岗岩将军的拳头捏得咯咯响,指节泛着青白;大长老的灵光法杖在手里抖,杖头的灵光石忽明忽暗;林栀盯着光幕,眼泪“唰”地下来了——不是怕,是心疼,心疼那些熬了三晚调试平台的士兵,心疼那些刚孵出来的灵能守卫,心疼苏牧拼了命保护的星域。
“第二发要来了!”情绪奇子的警报跟炸雷似的,“那独眼又亮了!”
果然,为首的舰船独眼更亮了,暗红光跟要溢出来似的,显然在攒更大的招。另外两艘舰船也动了,舰体上的暗红纹路跟烧起来似的,流得更快——显然在准备范围攻击,要把整个星域都“净化”了。
绝望跟潮水似的,又漫上来了。有人说“咱们完了”,有人说“苏牧哥哥怎么还不醒”,林栀攥着苏牧的围巾,指甲盖掐进掌心,渗出血丝——她不信,她的男孩不会让她输。
就在这时——
一直裹着苏牧闭关场所的白光,跟心脏似的,突然跳了一下。
很轻的一下,却让整个星域的监测仪都跟着颤了颤。
紧接着,一股虚弱却带着威严的意识,跟从深海里醒过来的巨龙,慢慢升起来——不是强的,是“稳”的,跟定海神针似的,把要散架的星域魂儿又拽回来了。
苏牧,醒了。
白光慢慢散了,露出苏牧的身影——他还是那个样子,可脸白得跟纸似的,嘴唇没血色,却站得笔直,跟支撑天地的柱子。他摸了摸胸口的印记,那里的温度刚好,像林栀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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