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把脸吧,准备吃饭。”一旁的鳞泷师傅也说道。
“嗨!”炭治郎连忙应声,又感激又有些窘迫地跑去舀水洗脸。弥豆子则亦步亦趋地跟着哥哥,像个小尾巴。
温暖的炉火驱散了冬日所有的寒意,小小的矮桌围坐着三人——鳞泷、白鸟岩、炭治郎,以及安静地坐在哥哥身边的弥豆子。
桌子上是简单的午饭:烤得喷香的野鸡,加了腌渍野菜的饭团,还有一小碟咸菜,以及一壶煮得温热的、冒着缕缕热气的茶,至于白鸟岩带来的那壶清酒,确实被鳞泷师傅收了起来。
“吃饭吧。”鳞泷师傅发话了。
炭治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饭团,一边往嘴里塞,一边眼睛还是忍不住盯着妹妹看,幸福得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弥豆子真的醒了……鳞泷先生,这是怎么回事?”他看向主位上的老人,嘴里塞得满满当当,话都说不清。
鳞泷师傅慢条斯理地撕下一块鸡肉:“是白鸟岩的功劳。他带来的药唤醒了弥豆子。”
炭治郎立刻将目光投向白鸟岩,眼中充满了震惊和感激,差点噎住:“咳……白鸟师兄!真的……真的万分感谢!”他放下饭团,又想起来要道谢。
“无需多礼,算是送你的见面礼了。”白鸟岩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我带的药正好能帮到弥豆子罢了。”他看着好奇地用手指戳戳空碗边缘的弥豆子,“不过药效似乎只是让她从沉睡中苏醒,没有其他明显变化。”他语气坦然,没有隐瞒。
“这已经足够了!”炭治郎立刻说道,声音异常坚定,“只要弥豆子醒过来,好好地在这里,我就非常非常满足了!我相信终有一天,弥豆子能彻底摆脱鬼的诅咒!”他看向弥豆子的眼神充满了希望的光。
鳞泷轻哼了一声,但语气带着赞许:“决心不错。正好,白鸟岩回来也是为了休整几天,你训练时多多向师兄请教。”他看向炭治郎。
炭治郎立刻正襟危坐,眼神无比认真:“是!我一定加倍努力!”他又看向白鸟岩,“白鸟师兄,如果可以的话……在我训练的时候,能否请您……偶尔指教一下?”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忐忑又无比恳切。
白鸟岩看着少年真挚的眼神,轻轻点头:“嗯,放心吧。”他随即转移了话题,看向鳞泷师傅,“师傅,山里的野鸡比两年前似乎肥了些?”
“哼,”鳞泷师傅嘴角勾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是这山里的鸟兽活得自在了些。这小子训练完时不时会砍捆柴带回来,顺便也会照看下陷阱。”他用筷子指了指炭治郎。
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就是……随便看一看。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他看着桌上的烤鸡,又有些担心地看着旁边安静玩着空碗的妹妹,“弥豆子……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吃吗?一直这样……”
“现在只能确认她不需要吃人类的食物。”白鸟岩接口道,他的目光再次落在弥豆子身上,仿佛在观察,“能量的来源……或许是与沉睡期积蓄的力量或者……其他的东西有关。”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毕竟这涉及到他们无法理解的领域。
“我能照顾好她!”炭治郎立刻接话,语气又坚定起来,他拿起一个烤得香喷喷的鸡腿,咬了一大口,边嚼边含糊地说,“弥豆子你看,烤鸡可香了!不过可惜,你现在还不能吃……等以后好了,哥哥天天给你烤!”他语气轻快地对着妹妹说,仿佛在描述一个触手可及的美好未来。
弥豆子似乎听懂了哥哥语气中的快乐,放下拨弄碗的小手,朝着炭治郎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灿烂的笑容,即使隔着竹筒,那眯起的粉色大眼也弯成了月牙儿。
白鸟岩看着眼前这一幕。他端起茶碗,又饮了一口温热的茶水,眼神温和地扫过温暖的炉火,以及围绕其旁的三“人”。
简陋的小木屋外风雪未停,而屋内,却因为少女的苏醒和兄长的存在,炉火烧得更旺了些,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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