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的灯光突然亮了起来,原本昏暗的环境一下子变得明亮而刺眼。就在这时,我用尽全身力气,终于从张总的热烈亲吻中挣脱出来。
我大口喘着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我的心跳急速加快,脸颊因为刚才的挣扎而微微发红。我迅速伸手进包里,掏出一条洁白的手绢,毫不犹豫地擦拭着张总在我脸上留下的肮脏口水。
那条手绢原本是干净的,但此刻却被张总的口水玷污了。我感到一阵恶心,仿佛那口水带着病菌一样,让我浑身不舒服。我用力地擦拭着,希望能把那恶心的感觉一同擦掉。
今天,我化着精致的妆容,身穿一袭性感的旗袍,站在夜总会的舞台上,成为了演出团的一员。其实,我并不是真的热爱这份工作,只是为了能多挣一些钱,才会选择在这里陪客人跳舞。
现在休息了,我在想着怎么能避开张总的纠缠。还想着能尽量避免和他接触,可现在看来,似乎已经无法逃脱了。
正当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时候,我瞥见了赵麻子。赵麻子今天也是来为我捧场的,我心里暗自盘算着,如果能和赵麻子跳几曲舞,也许就能少和张总接触一些。
于是,我微笑着走向赵麻子,正准备邀请他共舞一曲,却突然听到旁边传来齐经理的声音:“赵麻子,你别在这里捣乱,赶紧走!”
我惊愕地看着齐经理,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赶走赵麻子。赵麻子显然也很意外,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了齐经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夜总会。
这时候我又觉得受到了侮辱,想要哭,可是向四周看了看,见有的女人正在整理自己的头发,有的则像我一样,在用手绢擦着脸,还有的在整理身上的衣服。
再看那些男的,大多数的脸上、嘴上都沾上了女人的口红,张总也是如此,他的脸上和嘴上都有我的口红。就在我们的旁边,有几对男女依旧还在亲吻着、乱摸着……大庭广众之下,成什么样子啊?也不知道寒碜!
张总看着我的样子,他的心里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说:“呵呵,白小姐,你不要怪罪我,这可不是我诚心要占你的便宜吧?你都看见了,大家不是都这样吗?这可是舞场上的规矩啊!你既然来跳舞,难道还怕这个吗?”
他说着又掏出一张钞票来,塞进了我的衣襟里。怎么舞场上还会有这种规矩?李小芬怎么没告诉我啊?原来在夜总会的舞场上是这样啊,那我还真不能怪罪他了。
又一支曲子开始了,大家有的继续跳舞,有的则到场边上去休息了。我由于惊魂未定,想下场去稳定一下情绪。
“张总,咱们去休息一会儿吧。”
他说,“怎么刚上场你就又要休息啊?”
我只好说,“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合,人家没经过这种阵势吗,现在这心还跳呢。”
张总听我说的话,“是吗?让我摸摸你的心口,跳的快不快。”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如同饿虎扑食一般,猛地伸出手来,直勾勾地朝着我的心口摸去。这可如何是好?胸部对于女人来说,那可是最为重要、最为私密的部位啊,岂能容他如此轻薄放肆?我心中一惊,急忙侧身一闪,像只灵活的兔子一样,迅速用身体挡住了他的手。
“张总,您这是干什么呀?”我娇嗔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和嗔怪,“这样不太好吧,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多难为情啊!”
他见状,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轻声笑道:“呵呵,怎么,害羞啦?”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惑,“那这样好了,等会儿我们去楼上的 KTV 包间里,那里可没人哦,到时候你就让我好好摸摸,好不好呀?”
“张总,我的两条腿就像被抽走了筋骨一样,完全使不上力气了,感觉马上就要瘫倒在地了,能不能让我稍微休息一下啊?”我气喘吁吁地对他说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
张总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顺着我的意思说:“好好好,都听你的,你先休息一下吧。”
他温柔地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地搀扶着我,缓缓地走出了舞池。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生怕我会一个不小心摔倒。
终于,我们回到了那张沙发前,张总轻轻地扶着我坐下,还细心地帮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我能更舒服地靠在沙发上。他的动作轻柔而体贴,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瓷器,需要他倍加呵护。
“白小姐,你就安心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别太勉强自己了。”张总关切地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怜香惜玉的味道。
然后他也坐了下来,一只胳膊搂着我,另一只手伸出来,向一边侍立的齐经理打了个响指:“来两杯热牛奶。”
时间不长,一位服务员小姐用托盘端来了两杯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张总端起一杯来递给了我,然后自己端起来了另一杯。这时候我还真有点儿渴了,就喝了一小口,啊!太烫了,于是只好晾晾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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