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营救“蒲公英”带来的振奋并未持续太久。根据地指挥部在欣喜之余,面临着更为严峻的现实——从“蒲公英”口中证实,“礁石”同志的处境已极度危险。特高课因接连发生的诡异事件和内部泄密(他们认为是泄密)而风声鹤唳,正进行大规模的内部甄别和外部搜捕。“礁石”这条至关重要的情报线,随时可能被连根拔起。
与此同时,日军针对根据地的“磐石”计划并未因龙渊的骚扰而停止,反而有加速的迹象。零星情报显示,一支由“磐石”计划初期受训人员组成的别动队,已秘密潜入根据地边缘区域,开始进行侦察和破坏活动,其手段专业、装备精良,给根据地外围的防御和后勤运输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压力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从四面八方袭来。
龙渊将自己关在临时分配给他的那间简陋土屋内,试图在葫闹闹那看似无所不能又限制重重的力量中,寻找破局的关键。他反复“内视”那片混沌的葫芦空间,观察着三团光芒的变化。
代表“苦难记忆”的暗沉光团依旧沉寂,带着不容触碰的沉重;代表“情报信念”的光团因吸收了“磐石”计划和新营救带来的希望而壮大了一丝,光芒稳定而坚定;而变化最大的,是那团“戏谑能量”。它不仅在两次行动后快速恢复,其内部原本杂乱跳跃的虚影,似乎开始呈现出某种更有序的、类似符文或复杂几何图形的雏形,光芒也变得更加凝练和内敛。
“闹闹,你……是不是在成长?”龙渊的意识与葫芦投影交流着。
葫闹闹传来一阵带着慵懒和满足的意念,仿佛一个吃饱喝足、正在消化吸收的孩子。它并未直接回答,但传递过来的感知中,多了一种之前没有的、更深层次的“理解”。它似乎不再仅仅满足于针对表象的“戏耍”和“净化”,开始本能地触及事物之间更本质的……联系?
就在这时,张主任和赵大虎带着最新的敌情通报匆匆找来。
“龙渊同志,情况紧急。”张主任眉头紧锁,“日军别动队昨晚袭击了我们设在黑山峪的临时医疗点,虽然守卫部队奋力击退了他们,但医疗物资损失惨重,还有几名重伤员因为药品短缺,情况危急!”
“这帮狗娘养的!专挑软柿子捏!”赵大虎咬牙切齿,拳头攥得咯咯响,“我们查到了他们一个临时落脚点,在距离黑山峪三十里外的废弃砖窑。但他们很狡猾,布置了明暗哨,警惕性极高,我们小股部队强攻很难奏效,大部队调动又容易打草惊蛇。”
龙渊的心沉了下去。药品,伤员,狡猾的敌人……每一个词都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他下意识地抚摸着胸口,葫闹闹传来温热的波动,那团变得凝练的“戏谑能量”似乎感应到了他焦灼的情绪,开始缓缓旋转。
“我们需要药品,需要阻止他们的破坏,还需要……找到‘礁石’同志。”龙渊的声音有些沙哑,“时间不站在我们这边。”
“是啊,千头万绪,感觉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赵大虎叹了口气。
“棉花……”龙渊喃喃自语,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他想起之前使用葫闹闹能力时,无论是“遛鸟”还是“修改导航”,都像是直接作用于“结果”——让装备失灵,让路牌误导。但如果……如果能从更早的“起因”入手呢?
比如,让敌人携带的弹药在关键时刻“意外”受潮失效?让他们的指南针在需要精确方向时“恰好”失灵?甚至……让那个负责甄别内部人员的特高课军官,在审查“礁石”档案时,因为一个极其偶然的、微不足道的“意外”(比如一杯突然打翻的咖啡,或者一阵恰好吹乱文件的风),而暂时搁置或产生错误的判断?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长!这不再是简单地干扰表象,而是试图去影响甚至“编织”一条细微的“因果链”!让一个微小的“因”,在特定条件下,引发出一个对己方有利的“果”!
这可能吗?葫闹闹能做到吗?
他立刻将全部心神沉入葫芦空间,将自己的这个疯狂想法,连同当前面临的困境,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中央的葫芦投影。
这一次,葫闹闹的反应不再是简单的雀跃或恶作剧冲动,而是一种……带着庄严意味的嗡鸣!整个混沌空间似乎都随之震荡起来!
那团凝练的“戏谑能量”光芒大盛,内部那些若隐若现的符文几何图形急速流转、组合、分解!它不再仅仅是“戏谑”,其本质似乎在龙渊这个新思路的引导下,发生了某种升华!它开始触及世界运行底层逻辑中,那些关于“偶然”与“必然”、“起因”与“结果”的微妙领域!
与此同时,那团代表“情报信念”的光团也受到了牵引,分出一缕缕坚韧而充满希望的信念之力,融入其中,仿佛为这试图干涉因果的力量,注入了明确的“导向”和“目的”——为了守护,为了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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