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她狠狠摔了抹布,“爱死哪儿死哪儿!我才不管!”
炕上是不能睡了,尽管擦了好几遍,臭味还是挥之不去。
秦淮茹抱起被褥,转身去前屋打地铺。
贾张氏的呼救声越来越弱,最后成了嘶哑的呜咽。
“救……命……”
天蒙蒙亮时,公鸡开始打鸣。
四合院渐渐苏醒。
闫埠贵捂着肚子冲进公厕。
“等……等等!闫埠贵!憋回去!给老娘憋回去!”
“谁?谁在那儿?!”
闫埠贵吓得一哆嗦,瞌睡全醒了。
贾张氏的挑衅让那翔彻底失控。
阀门大开,黄白之物直接泼了贾张氏满头满脸。
“闫埠贵!我要你的命!”
凄厉的尖叫划破黎明。
正惬意提裤子的闫埠贵猛然僵住——坑底怎么有人声?
天光微蒙,这时辰不该有动静啊!先前那声惨叫配上此刻的诡异,吓得他寒毛倒竖。
可细听又似熟人,总不能见死不救……
他硬着头皮低头——
粪坑里,一张糊满 ** 的脸正狰狞瞪着他。
“粪坑鬼!有鬼啊!”
闫埠贵惨叫提裤狂奔。
贾张氏在坑底绝望嘶吼:“回来!你给我回来!”
完了……连这老东西都跑了……
棒梗啊,记住这群畜生害死了 ** ! ** !一定得 ** !
她攥着麻绳呜咽,不料最后那声喊竟起了作用——
跑回家的闫埠贵越想越慌:真有人掉粪坑?
不,除非蠢得像……等等,院里还真有这种蠢货!
他咬牙拽起睡眼惺忪的儿子们折返公厕,隔着老远喊:“里头是人是鬼?!”
“闫埠贵!还不快拉我上去!”
“爸!鬼装熟人骗你呢!”
闫解成揉着眼吐槽,“让这老妖婆淹死算了!”
贾张氏闻言立刻变了哭腔:“解成侄儿!是婶子我啊!求你救救我……”
“真是贾张氏?”
闫埠贵皱眉。
坑底传来带着哭腔的咒骂:“千刀万剐的!不是老娘还能是谁?!”
“哎哟,这不是贾张氏嘛,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祖孙俩都往茅房钻!”
“慢着,爸您发现没?怎么 ** 搭救贾家的都是咱们闫家人?”
“我哪晓得?”
“闫埠贵,啊不,三大爷,三大爷您几位别光在上头闲扯,倒是下来捞我啊?”
“噗噗噗——”
“唔——”
熏天的臭气从粪坑里窜出来,直冲院门,闫家老少齐刷刷捏住了鼻子。
“呕...老闫行行好,我真要撑不住了。”
贾张氏气若游丝地哀求。
“唉,罢了。”
见贾张氏眼看要交代在这儿,闫埠贵一咬牙,招呼儿子们准备救人。
闫解旷急忙拦着:“爹!旁人也就罢了,您真要救这贾张氏?”
“把她拽上来能落着好?”
“还不得被这老妖婆扒掉三层皮!”
“唔...”
闫埠贵转念一想,这老婆子确实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
这要是救了人,怕是连句谢都落不着。
还是先琢磨怎么撇干净吧。
粪坑里的贾张氏听见这话顿时炸了毛:
“小兔崽子!啊不是...解旷啊,婶子可疼你呢!”
“你襁褓时婶子还夸你机灵,来来来,快劝劝你爹...”
闫解旷听得寒毛直竖,扭头看向父亲。
闫埠贵冷笑道:“她放屁!当初生完贾东旭就满院显摆。”
“等咱家接连添了你们哥仨,这婆娘天天气得跳脚,变着法找你娘晦气。”
“还抱你?没把你摔死算你命大!”
“啥?!”
闫解旷后脊梁一阵发凉。
乖乖, ** 爷跟前走一遭啊!
贾张氏在坑底暴怒:“阎老抠你胡吣!”
东旭可是她的心头肉。
儿子争气当娘的骄傲怎么了?
当年易中海为啥总围着她转?还不是东旭挣的脸面!
可惜...
再看闫埠贵这老东西,居然三年抱仨。
王桂花是母猪投胎吗这么能生?
“你骂我什么?”
闫埠贵这回真动了怒。
本不想跟落水狗计较,岂料这老货死到临头还嘴硬。
“闫...闫大哥我错了!您就当我是个屁,先拉我上去...”
“噗噗噗——”
粪坑里又冒起一串气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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