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姐无意中的一次指点,为卫宫士郎推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
之后的日子里,他的生活被切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却又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互相滋养,变得前所未有的规律充实。
另一个世界里灶门一家的温暖陪伴,让他比藤村大河预料中更快地走出了阴霾。那个曾经眉宇间总萦绕着一丝空洞的少年,眼神重新变得明亮,整个人也沉稳了许多。
尤其是在厨艺上,他的进步堪称神速。
在冬木市,卫宫士郎白天上学,放学后雷打不动地去餐厅打工。夜晚,道场里清冷的月光下,总能看到他挥舞竹刀的身影。他将火之神神乐的舞步与呼吸,同藤姐那刚猛直接的剑道技巧,一点点地拆解、重组、融合。
藤村大河时不时会像巡视领地的老虎一样,背着手溜达过来。
她名义上是来“视察”,实际上十次有九次是为了蹭饭。
每次看到卫宫士郎那套在她看来“不伦不类”的剑法,她都会忍不住叉着腰唠叨半天。
“腰!说了多少次,用腰发力!你这扭来扭去的,想把剑甩出去吗?”
“手腕!稳住!你的刀尖在画波浪线吗?”
但唠叨过后,她又总会不厌其烦地亲自拿起竹刀,为他演示最标准的发力方式,最有效率的劈砍轨迹。
而在灶门家的世界,他已经彻底成为了这个家庭的一份子。
他和炭治郎一同,分担起了家中大部分的体力活。上山砍柴,下山卖炭,他做得甚至比炭治郎本人还要熟练。
他的身体在全集中呼吸法的持续滋养下,一日比一日强壮。肌肉的线条愈发坚实,骨骼的密度也在增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身体的力量,已经超过了冬木市的那个本体。
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在这边的伙食也谈不上多好,无非是粗粮、野菜和偶尔的肉食。
难道是自己将神乐舞当成剑法来练习,产生了额外的效果?
可他分明能感觉到,无论是作为舞蹈还是作为剑法,其核心都是呼吸法的运转,对身体的锻炼效果理应是相同的。
卫宫士郎不止一次在吃饭时,夹起一筷子叫不出名字的野菜,陷入沉思。
总不能是这些山里的不知名野菜,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奇效吧。
时间就在冬木市的现代喧嚣与深山里的古朴宁静之间,交替流逝。
山上的积雪融化了,又再度落下。
一年过去了。
卫宫士郎敏锐地察觉到,炭十郎先生的身体,正在以一种令人心惊的速度衰败下去。
夜深人静时,那压抑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总会穿透薄薄的墙壁,传到他的耳中。
炭十郎卧床的时间越来越长,曾经那双温和而明亮的眼睛,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灰暗,失去了神采。
卫宫士郎心里堵得难受,却又充满了无力感。
他只是个半吊子的魔术师,不是医生,更不是神明。他所学的魔术是“投影”,是“强化”,唯独没有治愈。面对生老病死这种最根本的法则,他和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束手无策。
这天,大雪封山。
一直卧床的炭十郎,却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
“炭治郎,士郎,跟我来。”
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卫宫士郎能听出那平稳之下,如同蛛网般密布的虚弱。
炭十郎拿起平日里劈柴用的斧头,带着两个少年,走进了茫茫的雪山深处。
“爸爸,我们要去哪里?”
炭治郎搀扶着他,脸上写满了担忧。
“最近,我总能听见熊的叫声。有它在附近,你们不安全。”
炭十郎温和地对炭治郎笑了笑,那双黯淡的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不舍。孩子们还这么小,他却要丢下他们了。
他想在自己最后的时间里,再为他们扫清一些看得见的危险。
“熊?!”
炭治郎和卫宫士郎同时心头一震。
以炭十郎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别说去猎杀一头熊,就连在雪地里长久行走都无比困难。
“爸爸!不行!太危险了!”炭治郎立刻抓紧了他的手臂,用力摇头。
“没关系。”
炭十郎摆了摆手,示意他安心。他的脸上没有畏惧,只有一种异样的平静。
“相信爸爸。”
他们走了很久,雪没过了膝盖。终于,在一处背风的山坳里,他们发现了那头巨兽的踪迹。
那是一头巨大的黑熊,身形比卫宫士郎在任何影像资料里见过的都要庞大。它立在那里,呼出的白气都带着一股凶戾。那身蛮横的肌肉和压迫感,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沉重。
卫宫士郎的神经瞬间绷紧,魔术回路在意识深处开始发热,他下意识就准备构建最熟悉的刀剑。
一只枯瘦的手,抬起来,制止了他。
是炭十郎。
“我应该,只有一次出手的力气了。”
他轻声说道。
“你好好看。”
只见炭十郎缓缓抽出了别在腰间的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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