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鲁东这片土地,因为八亿大洋的钢铁厂,成为了全球列强眼中不容有失的“圣地”。而试图动武的日本,则发现自己不仅在外交上陷入了空前孤立,更是在与整个西方世界的经济利益为敌。他们的军舰,最终在各国无形的巨大压力下,灰溜溜地撤回了母港。这场由金钱驱动的国际博弈,刚刚开始,日本就输掉了第一局。
卢孟实那可是能把算盘打出花的人,应对各国拉拢和讨好那可是太有经验了。
世界各国都在积极应对,不仅鬼子动不了鲁东,金陵政府对此也没有任何办法。
与鲁东那边紧锣密鼓、全球瞩目的热闹景象形成鲜明对比,金陵的官邸办公室里,此刻却是杯盘狼藉,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哐当——!”
又一个名贵的青花瓷花瓶被狠狠砸在地上,碎片四溅。南京先生胸口剧烈起伏,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困兽般在办公室里来回疾走,嘴里发出愤怒到极致的低吼:
“赵振!这个目无中央的混蛋!军阀!彻头彻尾的军阀!”他猛地停下,手指仿佛要戳穿墙壁,指向北方,“有钱!你他妈的有钱!三亿八千万不够,现在又掏出八个亿!八个亿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中央?!有没有我这个领袖?!”
他对赵振之前那三亿八千万的投资就已经耿耿于怀,嫉妒得夜不能寐。如今这翻倍的八个亿,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他内心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财权。
“老子这个中央,控制着江浙财阀,掌握着上海金融,可现在连八百万的额外开支都要精打细算,还要看那些银行家的脸色!他赵振,一个北方的地方军阀,凭什么?!凭什么能随手掏出八个亿?!这钱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啊?!” 他嘶吼着,声音里充满了不解、愤怒和一种被彻底比下去的羞辱感。
站在一旁的宋部长,看着暴怒的南京先生,眼中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化作实质的光芒。(八个亿……要是能分润一点,不,哪怕只是经手一下……)他心里盘算着无数龌龊念头,但一想到赵振麾下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尤其是那个杀神陈峰,他就不寒而栗,把所有话都死死咽回了肚子里,缩着脖子不敢吭声。
这时,一直沉默的何部长小心翼翼地开口,试图安抚:“先生,请息怒。此事……此事也未必全是坏事。想想看,一旦赵振的钢铁厂和整个工业区建成投产,我们龙国就有了自己的重工业基础。届时,无论是面对日本人,还是在国际上,我们说话的底气,总能硬气一些……”
“硬气?!谁硬气?!”南京先生猛地转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何部长,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尖利得刺耳,“是赵振硬气了!他拿着八个亿,他当然硬气!可老子呢?!我这个中央怎么硬气?你告诉我?!”
他挥舞着手臂,情绪彻底失控:
“他用的是他北方军的钱,建的是他鲁东的厂!到时候,枪炮是他赵振的,钢铁是他赵振的!他只会越来越尾大不掉!他越硬气,老子这个中央就越他妈是个空架子!娘希匹!这叫什么好事?!这他妈是天大的坏事!”
何部长被骂得哑口无言,低下了头。办公室内,只剩下南京先生粗重的喘息和地上瓷器碎片反射着的、冰冷而讽刺的光。一种深刻的无力感和对北方那个日益庞大的军事经济实体的恐惧,如同阴云般笼罩在金陵的上空。
重炮旅旅长王雷人还没踏进作战室的门槛,那带着哭腔的哀嚎就已经先传了进来,声音凄厉得如同死了亲爹:
“总司令啊——!八个亿!八个亿啊!他赵振又他妈掏出八个亿!这日子没法过了,这可怎么办呀!您快拿个主意啊!”
他连滚带爬地冲进来,也顾不上什么军容风纪,直接瘫坐在一把空椅子上,双手拍打着大腿,一副痛心疾首、天塌下来的模样。
而坐在主位沙发上的少帅,对此仿佛充耳不闻。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瘫软在沙发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没有任何焦点,只有一片茫然和绝望。赵振这八个亿,像是一记无形的重拳,彻底打碎了他最后一点侥幸心理。
还没等少帅缓过气,那位瘦高个师长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惶恐:
“总司令!情况更糟了!咱们的弟兄……弟兄们开始成批地往鲁东跑了!周铁柱的第四兵团正在大肆招兵,开出的军饷、吃的穿的,比咱们这儿好太多了!靠近鲁东方向那几个营地的士兵,直接脱了咱们的军服,连夜就跑过去参军了!再这样下去,部队都要跑空了啊!您得赶紧拿个主意!”
他话音刚落,旁边另一位师长也苦着脸补充道:
“是啊,总司令!我的防区也出现了逃兵!我派人去抓,结果……结果他妈的派去抓逃兵的那队人,也跟着一起跑了!这还怎么管?没法管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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