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徐浪。”
原来司机已检查完车辆,一切正常,准备发车。
上车后,车厢里更热闹了。
刚才的插曲让原本生疏的乘客都聊开了。
很快,坐在胡扒一和王胖子旁边的一个茶叶贩子的话,吸引了徐浪。
“那些石头人俑,这山里多见,我收茶时也碰见过。”
老胡好奇:“石头人俑到底是啥?里面怎么会有虫子?”
茶叶贩子说:“听本地人讲,那是人形棺材,有时山体滑坡冲下来,破了就能看见里头有肥蛆。”
“人形棺材?里头会不会有明器……有好东西没?”
王胖子这时缓过来了,一听“棺材”
两眼发亮。
“哪有什么好东西。
本地山民见了都躲,说不吉利,会招病惹灾。”
茶叶贩子边说边嘀咕,得去请个平安符才行。
随后他问徐浪几人去哪儿。
徐浪笑笑:“我们是农大师生,要去遮龙山蛇河一带捉蝴蝶昆虫,做研究。”
“对了大哥,你知道去遮龙山怎么走吗?”
徐浪虽知虫谷大致方向,具体路线还得一路打听。
茶叶贩子一听是大学师生,顿时肃然起敬。
“哎呀,原来是文化人,失敬失敬。
遮龙山不远了,过个山弯就到。
正好我也去那边收茶,你们随我下车就行。”
胡扒一、雪莉杨和王胖子在旁边听着。
见徐浪三言两语就让茶叶贩子信服,还主动带路,都暗暗朝他竖拇指。
后半程司机开得明显慢了,胆子也小了。
约一个多小时后,车停了。
茶叶贩子招呼徐浪几人赶紧下车。
“要去遮龙山,从这个路口走小路最近。”
他热心地指了指路边一条岔道。
同徐浪四人一起下车的,还有三人:
一个三十多岁的本地妇女,背篓里有个小娃娃;
另一个是十六七岁的姑娘。
两人都穿着本地民族服装,虽是日常打扮,仍透着山野女子的清秀。
胡扒一和王胖子起初不想同路。
两人行事谨慎,加上摸金校尉的身份不便张扬,有些顾虑。
但徐浪觉得无妨:
“这儿到遮龙山还不知要走多远山路,跟着当地人走更安全,也不怕迷路。”
雪莉杨也赞同。
王胖子如今信服徐浪,便不再反对。
几人很快结伴上路。
一路尽是高山深谷,只有羊肠小径蜿蜒其间,时而隐没草丛,还有岔路。
幸亏有当地人同行,否则真可能迷路。
走了两个多小时,下午时分,一行人抵达遮龙山下。
徐浪他们路上帮两位女子背了不少东西。
到山脚才知,她们正是遮龙山下唯一客栈“彩云客栈”
的主人家。
当晚徐浪一行宿在彩云客栈。
胡扒一等人和老板娘闲聊,得知她是寡妇,丈夫牺牲在南疆。
小姑娘是她小姑子,名叫孔雀,是汉人。
徐浪没多话,静静听着,直到所有细节都与记忆中的情节吻合,才暗自放心。
因为一路上帮了不少忙,老板娘和孔雀十分热情,又是煮茶又是做腊肉饭。
徐浪几人终于得以好好休息,缓解旅途疲惫。
吃完腊肉饭,徐浪喝着孔雀端来的茶,走到客栈外。
从这里能清楚望见遮龙山全貌:
一座耸入云端的高山,山顶积雪,山腰缠着云雾如纱,再往下便是密林。
这时孔雀好奇地凑了过来。
“徐浪哥哥,你们要上遮龙山吗?”
徐浪笑着点头,“对,我们想翻过山去捉些蝴蝶和虫子。”
孔雀一听,连忙摇头。
“千万别去!上过那座山的人都没能回来……都说山里有鬼!”
“都没回来?”
胡扒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胡也已吃完,正拿着望远镜走出来,打算细看遮龙山的形势。
孔雀认真点头。
“我们这儿上过山的人都不在了。
都说山上有吃人的恶鬼,现在谁都不敢靠近。”
徐浪带着孔雀回到客栈,叫来了王胖子和杨参谋长。
据老板娘和孔雀所说,遮龙山闹鬼闹得厉害,无人敢上,如今也找不到认得路的人。
曾经去过山上的人,不是早已老死,便是遭遇意外,竟无一幸存。
想要翻山而过,几乎不可能。
胡扒一、雪莉杨和王胖子听后都面露难色。
来云南之前,几人已仔细研究过陈瞎子的地图。
按图上标记,想进虫谷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沿蛇河绕行遮龙山。
但这条路不仅遥远,而且难行。
正所谓望山跑死马。
遮龙山并非小山丘,绕一圈至少一两百公里。
这一带尽是深山密林、原始峡谷。
若要绕行,少说也得一两个月。
这条路显然行不通,光是沿途的补给就不是他们四人小队能负担的。
原本胡扒一等人选择的路线,是直接翻越海拔近四千米的遮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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