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人听不懂,所以邬河肆无忌惮宣泄自己的心意。
“我喜欢你,你一直知道。”
“但是你不知道的是,这份喜欢还有另一个含义。”
“我不止想要和你这一辈子朋友、哥哥,还想成为你的伴侣。”
邬河将听不进去人话,只有进食本能的小青梅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以强硬不可拒绝的手段,为她梳洗打扮。
“我当初学了好多编发,想着一天给你换一套。”
“不过——”
邬河看着梳子上成团的发丝,哪怕是最轻柔的动作也无法抵挡她的腐烂。
于是他为鹿宁戴上了醒好的假发。
“我还学了化妆。”邬河给鹿宁裸露在外的地方涂上浅色粉底,青白的肤色重新变得有光泽,扩散的瞳孔被封在了美瞳之下,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鹿宁下一秒就会喊出他的名字:“邬河。”
“还差一点。”邬河捧住鹿宁的脸,淡淡笑着,像是观摩自己的作品。
他给自己的嘴唇点上一抹红,抹开。
然后对准了鹿宁青白的唇。
一个浅浅的吻。
告别过去的吻。
“嗬...嗬......”
鹿宁伸出尖牙,咬上了邬河的嘴唇,扎破他的黏膜。
血腥味让她更上兴奋,但邬河不顾她的追吻,退开了。
“乖。”邬河捧起她的脸,抹开了沾在鹿宁嘴角的口红和血迹。
血液的颜色比口红更艳,也让她更加凌乱、生动。
同样,沾染上口红和血迹的他也比往日更加邪肆:“想吃我?”
“嗬...嗬。”鹿宁发出低吼,像是在回应。
邬河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耳垂。
“现在不可以。”
日子在投喂晶核中流逝。
在邬河发现鹿宁的第二个星期,他在给她梳头时发现了一个微小却至关重要的变化——
梳子上没有断发了。
一根都没有。
邬河颤抖着手拨开她变得稀疏的头发。
原本光秃的头皮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灰白色的毛茬。
很短,很软,在晨光下几乎看不见,但确实存在。
“宁宁……”邬河的声音哑了,“你长头发了。”
鹿宁当然不会回答。
她还是那样,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窗外某处虚空,喉咙里发出规律的“嗬嗬”声,像台老旧的风箱。
但邬河不在乎。
他蹲在鹿宁面前,将脸贴在她的掌心,笑了出来。
有用。
晶核对丧尸真的有用。
那么接下来呢?
头发长出来了,皮肤不再一碰就烂,牙齿不再松动脱落。
这些外在的修复之后,是不是就该轮到内在的?
记忆?神智?
那个会笑会闹、会喊他“哥哥”的鹿宁,是不是正在这具躯壳深处沉睡,等待被唤醒?
希望之火在邬河的心里燎原。
他更疯狂地猎杀丧尸,专挑三级以上,有时会冒险闯入四级、五级丧尸的领地。
战斗越来越惨烈,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多,带回的晶核品质也越来越高。
鹿宁对这些“高级零食”表现出更强烈的渴望。
每次邬河拿出晶核,她都会激动得浑身颤抖,喉咙里的嘶吼变得急促,像饿极了的幼崽。
邬河享受这个过程。
享受她需要他,渴望他带来的东西。
哪怕只是晶核,哪怕只是本能。
当然,按照邬河的私心,哪怕是以食物的身份,他也要保证自己对鹿宁的诱惑力最大。
他才应该是房间里最被她渴望的那个。
“啊,张嘴。”
邬河搂腰把人禁锢在怀里,同时把晶核喂到鹿宁的嘴里。
嘎嘣。
鹿宁咀嚼时,颈部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起。
邬河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虽然丧尸没有情绪,但他还是捕捉到一丝细微的变化。
她的眼睛,那双浑浊的、扩散的瞳孔,在吸收晶核能量的瞬间,会闪过一丝极淡的暗红色光芒。
像灰烬里未熄的火星。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但邬河又变得患得患失。
如果……如果鹿宁成为了高阶丧尸,甚至是最顶级的丧尸王,却依旧没有记忆,没有神智,永远只是一具被本能驱使的空壳呢?
这个可能性像毒蛇一样缠住他的心脏。
“那干脆我咬死你,吃掉你。”
他摩挲着鹿宁变得柔韧的脸颊,呢喃着。
“这样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血肉骨头,什么都不分开。”
“嗬,嗬。”鹿宁的脸颊因为他的揉捏而变形,嘴角流出口水,她还是保持进食本能地懵懂。
知道面前的人很香,但吃不到。
智力欠缺的脑子遵循本能,知道打不过,还往前坚持不懈咬住他的手指。
当然咬不破,但她执着地磨着牙,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
“牙齿变锋利了。”
“头发不掉了。”
“宁宁也有在努力变好,我不该心急。”
邬河抽出湿漉漉的手指,重新恢复往常的模样,笑眯眯捧住鹿宁的脸,蹭了蹭她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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