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9年9月的第比利斯，秋高气爽，钢铁厂的高炉每天都在轰鸣，黑色的焦炭被源源不断地送进炉内，红色的铁水每天能产出20吨熟铁，堆在厂房旁的空地上，像一座黑色的小山。查尔斯坐在钢铁厂的办公室里，手里拿着8月份的盈利报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少爷，8月份我们一共卖出了600吨钢铁，”伊凡站在旁边，手里拿着订单记录，“其中巴库石油作坊100吨钢管，收入2800卢布；第比利斯商人300吨铁板和铁棍，收入7500卢布；芬兰作坊100吨钢铁，收入2500卢布；还有100吨卖给了沙俄的一个小军械厂，收入2700卢布。总收入2800+7500+2500+2700=卢布。”
查尔斯点了点头，翻到成本部分：“成本呢？焦炭、铁矿、人工、设备折旧，一共多少？”
“焦炭每天30吨，每吨8卢布，31天就是7440卢布；铁矿每天50吨，每吨3卢布（祖拉布部落挖矿成本），31天就是4650卢布；人工200名工人，每天工资合计120卢布，31天就是3720卢布；设备折旧每月500卢布；其他支出（煤炭、工具维修）300卢布。总成本7440+4650+3720+500+300=卢布？”伊凡皱了皱眉，“怎么成本比收入还高？”
查尔斯笑了笑，指了指报表上的“库存”：“你忘了，我们8月份还库存了100吨钢铁，准备下个月卖给莫斯科的商人，按照市场价25卢布/吨，价值2500卢布。加上库存，总收入就是+2500=卢布，净利润-=1390卢布。而且9月份的订单已经排满了，莫斯科的商人要200吨钢铁，每吨26卢布，收入5200卢布，这个月肯定能赚更多。”
伊凡这才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笑容：“还是少爷考虑得周到！要是每个月都能赚1000多卢布，用不了几年就能收回钢铁厂的投资了。”
“不止这些，”查尔斯放下报表，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库拉河，“我们的钢铁不仅能卖钱，还能升级我们自己的产业。你看，巴库的石油作坊用我们的钢管铺输油管道，运输原油的成本降低了20%；芬兰的板材作坊用我们的钢铁造加工机，效率提高了30%，这都是隐形的利润。”
正说着，彼得拿着一封电报走了进来：“少爷，列维发来的电报，说芬兰作坊用我们的钢铁制造了一台蒸汽锯木机，每天能锯100根原木，比之前的手工锯快了5倍，还想让我们再供应200吨钢铁，用于制造蒸汽刨床，让板材的平整度提高，能卖更高的价格。”
查尔斯接过电报，快速浏览了一遍，心里很是高兴——芬兰产业的升级，正是他想要的“联动效应”。他立刻对彼得说：“给列维回电，200吨钢铁下个月就运过去，每吨还是25卢布，另外再给他们运50吨钢管，用于铺设作坊的输水管道，每吨28卢布。”
彼得立刻去发电报，查尔斯则继续和伊凡讨论钢铁厂的扩建计划：“现在每天20吨的产量已经满足不了订单需求了，我们再建一座高炉，把日产量提高到30吨，需要再投入1万卢布，你觉得怎么样？”
伊凡立刻点头：“太好了！现在焦炭作坊每月能产300吨焦炭，足够两座高炉用了，而且祖拉布部落的挖矿工人也增加到了100人，每天能挖100吨铁矿，完全能供应两座高炉。”
9月中旬，第二座高炉的建设正式开始。有了之前的经验，工人们建设得很快，只用了20天就完成了地基和高炉的组装。10月5日，第二座高炉成功点火，当天就产出了10吨熟铁，钢铁厂的日产量达到了30吨，每月能产900吨钢铁，净利润也提高到了每月2000卢布以上。
与此同时，芬兰的产业也在快速升级。列维在信里说，蒸汽锯木机和蒸汽刨床投入使用后，芬兰作坊的板材加工效率提高了50%，每天能加工30立方米板材，而且板材的平整度和精度都提高了很多，能卖到每立方米2.2卢布，比之前的1.8卢布高了22%。圣彼得堡的建筑商纷纷追加订单，每月的板材订单从500立方米增加到了800立方米，净利润每月能达到3000卢布。
10月中旬，查尔斯派彼得去芬兰，实地查看芬兰产业的升级情况。彼得回来后，带来了很多好消息：“少爷，芬兰作坊现在有4台加工机、2台蒸汽锯木机、1台蒸汽刨床，雇佣了50名工人，每天都在满负荷生产。列维还说，赫尔辛基市政厅想让我们承包整个城市的街道铺设工程，用我们的沥青和板材，订单金额有5万卢布！”
“5万卢布？”查尔斯眼睛一亮，这是迄今为止最大的一笔订单，“列维怎么说？能不能接？”
“列维说能接，”彼得笑着说，“我们的沥青每月能产50吨，板材每月能产900立方米，完全能满足市政厅的需求，而且利润能达到1.5万卢布。他已经和市政厅初步谈好了，就等您点头了。”
查尔斯立刻拍板：“接！让列维尽快签订合同，沥青和板材从下个月开始供应，我会让巴库的石油作坊和第比利斯的钢铁厂配合，确保原材料充足。”
10月底，芬兰作坊和赫尔辛基市政厅签订了街道铺设合同，为期6个月，供应300吨沥青和5400立方米板材，总收入5万卢布，净利润1.5万卢布。这个订单的签订，让芬兰产业的规模又上了一个台阶，也让查尔斯的工业帝国在北欧有了更高的知名度。
11月的第一天，查尔斯站在第比利斯钢铁厂的高炉旁，看着两座高炉同时运转，铁水奔流，心里充满了成就感。他知道，钢铁厂和芬兰产业的联动升级，只是他工业帝国发展的一个阶段，接下来，他还要研发更先进的技术，开拓更广阔的市场，让“极北之虎”的名号，传遍整个欧亚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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