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杀手?”
车内,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像利剑出鞘。
杀意无声弥漫,整个车厢温度骤降!
“伟强!”
宋明哲猛地攥住贺伟强的肩头,指尖都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翻涌的杀意。
别说贺伟强了。
连宋明哲自己都恨不得冲出去,当场撕了那两个南越佬。
多少兄弟,就在那片地界上,连全尸都没留下。
“咕……”
徐大强喉结剧烈滚动,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
他从没遇过这么浓的煞气,压得他胸口发闷,像有块铁坨压在肺上。
眼前这俩人,杀气比堂口那帮狠角色,还要重上百倍!
他双腿都在发软!
林逸让他们盯住宁金宏。
所以,他们早就在地下车库蹲了三天。
“呼……”
贺伟强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杀意,“明白,我不动。”
“那两个南越人,是宁金宏请来杀三哥的。”
“现在要是打草惊蛇,全盘就乱了。”
宋明哲吐出一口浊气,虽然满心躁动,却也明白。
这地儿人多眼杂,不是动手的时候。
“嗡——”
远处,宁金宏的轿车猛地咆哮着冲出地库,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啸。
三人没动。
那金发男和两个南越杀手,还坐在后座没离开。
他们现在跟出去,等于自己送进人家的监控里。
等了将近十分钟,那辆破面包车才慢悠悠地开走。
金发男一手攥着方向盘,一手还叼着烟。
“走,跟上他们。”
贺伟强冷声下令道。
徐大强懵了,“伟强哥,咱们是盯宁金宏,还是追那辆面包车?”
贺伟强摇了摇头,眼底像淬了寒铁,“宁金宏算什么?他不过是个递刀的!”
“那仨是冲着三哥命来的,只有先剁了他们,才能真正保护三哥安全。”
“对!”
宋明哲咬牙点头,“查他们落脚地,摸清底细,再灭口!”
徐大强心里直发毛。
这两人,随口就定人生死,像捏死两只蚂蚁。
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
虽没见识过两人动手,但只凭这股气势。
他敢断言:
要是进帮派,这俩就是能镇住整个东区的双煞。
面包车在夜色中爬行,宋明哲开车远远缀着。
地头蛇的优势,在这时候显现。
车灯半灭,拐弯无声。
油门踩得比心跳还轻,全程没被察觉。
二十分钟后,面包车停了。
渔船码头。
锈迹斑斑的木船,密密麻麻排在岸边,风里飘着鱼腥和酒精味。
三教九流,什么人在这儿都能混。
“他们下来了。”
徐大强压低声音说道。
“你在这儿等。”
贺伟强瞥了他一眼,推门下车。
宋明哲紧随其后,指尖已经搭在了腰间。
“等等!”
徐大强急喊道,“你们……要不要通知林少?这可是职业杀手!”
“那种人……杀完人连尸体都找不全!”
“不用。”
贺伟强头也没回,“处理干净,就够了。”
“对。”
宋明哲淡声应道。
这是他们从安保公司学会的。
能不动声色解决,就别把脏水泼到主子身上。
“咔!”
车门关上,两人身影没入黑暗。
徐大强咬咬牙,跳下车,打开后备箱。
一把缠着绷带的开山刀,一根沉甸甸的镀锌钢棍,静静躺在箱底。
他把刀递向贺伟强,钢棍塞给宋明哲。
两人顿了顿,抬头看了他一眼,示意放心等着就好!
随后,他们走向那艘漆黑的渔船。
金发男带着两个南越杀手,正往甲板上爬。
两人贴着阴影,无声逼近。
快到舱门时,贺伟强突然停下。
他抬手,轻轻做了个嘘的手势。
门边地上,一条细细的电线,悄悄连接着舱内简易警报。
他凑近窗缝,往里瞧。
金发男正笑嘻嘻开了一瓶朗姆酒,倒进两个南越佬的杯子。
三人碰杯,笑得畅快!
可贺伟强眯了眼……
那金发男讲的不是粤语,是南越腔。
他侧目,宋明哲眼底已冷如冰刃。
原来……不是本地人。
那没必要活了!
他们躲在船尾暗影里,看三人灌得醉眼朦胧,笑声越来越粗,酒瓶砸得哐哐响。
贺伟强手一抬,缓缓推开门。
“吱——”
门轴呻吟,酒桌瞬间一静。
南越杀手猛然抬头。
可酒精已经浇透了他们的神经,手刚摸向腰间,刀光已劈落……
“咔嚓!”
脑浆爆开,像烂西瓜被锤子砸碎。
钢棍紧接着砸下,第二个杀手颅骨崩裂,连哼都没哼出来。
金发男才刚张开嘴,刀口已划开他咽喉。
三具身体,三秒内倒下,血溅满船板。
整个过程,静得可怕。
没惨叫,没挣扎。
只有血腥气,慢慢弥漫开来。
几分钟后,贺伟强和宋明哲推门而出,神情平静。
仿佛只是路过吃了一顿饭。
他们关上舱门,缓步走回岸边。
不到十秒,身后轰地一声,火舌腾空,浓烟冲天。
周边渔船乱成一锅粥。
有人喊,有人骂,有人吓得连裤子都尿湿了。
没人知道,那三具烧成焦炭的尸体,曾是三条要命的毒蛇。
更没人知道,是谁把他们送进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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