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伤害了佳佳啊。”杨允乐罕见的咬牙切齿，“你伤害了我最爱的女人。”
“可她能够重新再活一次。”蒋志慢条斯理道，“你想知道她为你死了多少次，你就会知道以前发生在她身上的都不是事。”
“你什么意思？”杨允乐有些吃惊，死了多少次？
“我对你的事不感兴趣，只是知道之前几次，似乎你都没有活过30岁。”蒋志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当然，我的事情，你也别去打听了，我们各取所需，不好吗？”
“那我只想问一个问题，那游艇上的男人也是你对吧？”谈到这里，杨允乐也猜到了，“你还杀了我的父母和佳佳的父母。”
“不然我怎么去指望带着希望，找到回到过去的方法呢？”蒋志递上了一块石头，“你拿回去研究，希望结果不要等太久。”
“乐哥！”况仔又走了过来，等杨允乐再回头看的时候，蒋志已经走了。
“咦，你手上拿的？”况仔接过一看，明白了，“你已经见过他了”。
“他刚走了。”杨允乐想得很明白，他心里有一万个疑问，“况仔，我们是兄弟对吗？”
“当然！”况仔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死过吗，你说我们从小就认识，那你肯定知道了。”杨允乐直奔主题，他是最相信况仔的。
该来的迟早要来，况仔托盘而出：“是的，每一次你都活不过三十岁，这是第一次你到现在……”
“你还知道些什么？”杨允乐没想到况仔有所隐瞒。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第一次我们一起走在大街上被瓷砖砸中，第二次也是如此。就连三个月前，船冲向我们的时候，我们也一起死去了。”
“但是醒来的时候我还活着，你也活着。奇怪的是所有死去的经历我都记得一清二楚，但我分不出是梦境还是现实，而每一次你就像是被抹掉了记忆一样。”况仔顿了顿，眼神有些闪烁，似乎有所隐瞒。
“所以有时候，我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记忆除了问题，或者所有的事情是不是只是我想象出来的一场梦。你知道的，我这人比较笨，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看况仔一脸真诚，杨允乐没再怀疑：“每一段记忆都有秦雨佳吗？”
“是的。”况仔嘴唇抽动了一下，有些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嗯，我知道了。”况仔细微的表情并没有逃过杨允乐的眼睛，但是他明白就算追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你先回去吧，我去一趟研究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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