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意识到不对的冬暖，将狐疑的目光放到了寒江楼的身上。
她在看寒江楼的时候，寒江楼正好也在看她。
发现冬暖的目光放过来，寒江楼身体下意识的僵了一下，没一会儿又慢慢的错开了眼，不太好意思多看她。
只是错开了眼，微微紧起来的眉头，却并没有松开。
冬暖正在思考，滋养灵魂的事情是不是跟寒江楼有关，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对方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为了验证自己所想，冬暖向后退开两步。
因为寒江楼一直站在那里没动，所以冬暖退开两步，把彼此的距离又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甚至还远了一些。
两步距离拉开之后，冬暖发现，那股子滋养灵魂，很舒服的气息，没有了！
没有了！！！
瞳孔略微缩了缩，冬暖又小幅度的上前，再退后，再上前。
感受着气息又来啦，气息消失啦，气息又又来啦，又又又消失啦……
很好，经证实，那股子能让她灵魂觉得舒服的气息，确实跟寒江楼有关系！！！
发现这一点的冬暖，眸底的光猛的亮了起来，整个人身上都透着愉悦的气息。
正在思考纠结的寒江楼，也感觉到了小姑娘飘落到空气中的那股子愉悦。
他不明所以的回过头，眉心处依旧紧在一起，配上他略显淡漠的神情，让他看起来有些凶巴巴的，不太好招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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