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着客气话。
这个时候，张长山推门进来。
他看到办公室里有客人，本能的想退出去，可是当他看到王芳的时候，一下子就愣住了。
还好，他反应很快，连忙上前几步，朝王芳伸出手。
“王经理，你可是贵人，亲自光临我们这小公司，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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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芳也愣了，她根本就不认识张长山，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顾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忙起身，将张长山介绍给王芳。
“原来是张总，你好。”
王芳起身跟张长山握了握手。
虽然王芳看上去很客气，不过，顾清还是感受到，王芳对待张长山和自己，完全就不是一个态度。
对待自己是比较随意的那种，而对待张长山，又像是公事公办的商务往来。
张长山也疑惑的看了顾清一眼，对顾清跟王芳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心里很是不解。
不过，张长山是个聪明人，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顾总，我今天主要过来归还衣服的，改天有空的时候，我请你吃饭，好好感谢一下，今天就先不打扰你工作了。”
因为张长山进来，王芳也不好再多待很久，她跟顾清相互留了手机号码，便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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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顾，这是怎么回事？”
当王芳刚一离开，张长山拉着顾清开始问长问短。
“什么怎么回事？张总，你都给我弄糊涂了。”
顾清看着张长山紧张又兴奋的表情，心里更加疑惑了。
他还没有见过张长山如此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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