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痴，从此醉。真的太绝了。”
“虽千万人吾往矣，这句话也太特么有气势了吧。”
“我能说些什么呢，只能说句牛批了吧。”
“……”
当然，除了震惊和点赞，还有很多人发现了其中隐藏的小秘密。
“妥了，这不是王榭帮秦川写的。”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这些词虽然确实很棒，但是和王榭老师写的那些，真的是高下立盼！”
“也不一定啊。回目词的功用首先是回目，其次才是词。如果以表达个人情感的词作标准去衡量，自然是难以尽美的。”
“说的也是啊。”
“我觉得还是出自秦川之手，谁起个标题还让人帮忙啊。【狗头】”
“王榭和秦川是好基友实锤了，秦川这是不断在向王榭靠拢啊，都已经开始学作诗了幼。”
“还记得上次的讨论不，万一秦川是女的呢？”
“哦，那反而有些索然无味了。”
“……”
不过也就是在网上关于《天龙八部》的讨论一波接着一波时，某个阴暗的“小角落”里。
一群中年老男人此刻都是满脸晦涩。
沉默了良久，终于有人开口了。
“现在，都没人讨论我们的小说了吧。”
“嗯，就连于南的《大明风华录》的讨论都不多了。”
“于南他是该！”
“那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打不过就加入呗。”
“需要发个声明吗？”
“不用，这又不是什么露脸的事。”
“那现在？”
“还能怎么办，都散了吧。”
“……”
围剿“秦川”武侠小说联盟，本来就是悄无声息成立的，现在也是悄无声息的解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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