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抬起头来，问刘海全。
“刘部长，我觉得还可以。”
刘海全点头。
“我也没有意见，就签了吧。”
于是，刘海全就在上面签了字。
胡小起脸色一直不好。
其实，她一直支持杨书婷做这个翻译，就想着蹭蹭考察团的好处。
没想到杨书婷只考虑她自己，没有把自己考虑进去。
心里很是不悦，但又不好怎么开口。
看着杨书婷签完合同，胡小起道：
“我跟着考察团，我的费用是怎么算的呢？”
杨鸣道：
“我们都是按人头平均分摊。”
没等胡小起说话，杨书婷立即道：
“那也跟你们一样，平均分摊吧。”
刘海全道：
“好，就按杨翻译说的做。”
说着，刘海全有些歉意，又道：
“对不起，杨翻译，小胡。
我们考察团的经费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实在没办法帮你们。”
胡小起翻了翻眼皮，没说什么。
杨书婷微笑道：
“没事的，本来我们出来旅游就是要花钱的。”
其实，杨书婷已经看到了胡小起黑着的脸。
虽然她跟胡小起事先已经说好，两个人是AA制。
但是，胡小起能蹭她的好处，就尽量蹭。
理由是杨书婷在外企工作，收入比她高。
杨书婷也不是很介意，反正都是一些小钱，不是大钱。
就在这时，杨鸣的手机响起，是杨菡打来的。
杨鸣笑了笑。
“对不起，我先接个电话。”
说着，转过身去把电话接了过来。
“喂，杨菡，你回到学校了？”
杨菡道：
“哥，我昨晚就回到学校了。
关于汉斯，我得跟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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